虞绮疏赧然:“哦哦,那应该挺厉害!”
钱誉之这才回答他上个问题:“这散修盟,未来六年都没有帮赚钱可能,但不是投资它,是投资大批年轻散修未来。他们中间,但凡有个人摸到圣人门槛,就稳赚不亏。明白吗?”
钱誉之感叹道:“其实当初与霁霄师兄,也算互相投资。虽然他是出于体谅同门心情,根本没有指望真能挣到钱。”
虞绮疏突然眼前亮:“既然你这想,那你别投散修盟,直接投钱给吧!说不定以后也成……”
钱誉之抄起折扇敲他头:“当然还有别好处!来,有些事情,有名有姓门派世家不方便动手,散修却可以做。二来,散修消息灵通,对很有帮助。三来,现在很多年轻修士宁愿辛苦漂泊,也不愿受门派束缚,这可能成为趋势。未来事,谁说得清楚?天还裂个口子,以后人间如何,还是要看年轻人往哪里走啊。”
虞绮疏怎也没想到,当时孟雪里在瀚海秘境打败青黛行厉害散修,抢走他们储物袋和黑斗篷,还对青黛自报家门“虞绮疏”三字。
这到底算什事儿,哪有坑徒弟师父?
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,前人挖坑,后人遭殃。虞绮疏作为长春峰弟子,承受太多。
钱誉之将他迎进来,反手关门:“散修盟盟主,青黛。你认识?”
“算是见过。你跟散修盟,到底什关系?好像经常来往。”
虞绮疏怀揣桃花,趁夜色离开长春峰,通过传送阵悄然抵达寒门城。
月光斜照,小巷僻静,这是通往“亨通聚源”后院后门路,很少有人知道。
但他还未走近,小木门“吱呀”声开,道气势凛冽黑影闪出。巷子狭窄,他与那人打个照面。
竟是位女修,身穿青色斗篷,腰间配柄刀。
虞绮疏怔,若有所思:“好像见过你,你是……”
在钱誉之看来,过去修士,不抱团就活不下去,除非是背叛师门、被逐出师门,才不得不漂泊四海,独自为战。现在时代变,市面上能买到功法、能交易资源越来越多,散修盟就是和平年代产物。修士可以拜入某师门,遵守严苛门规,打理与师长、同门关系;也可以用相对松散方式聚集,自由自在地寻找同类。
虞绮疏听得云山雾罩,半懂不懂,感叹道:“你想得真多!”
钱誉之又敲他头:“傻小子,想得多,是为让你们可以少想
“告诉你也无妨。”钱誉之折扇敲敲桌案,示意虞绮疏给他孝敬杯茶。他品着茶,简单解释番。
虞绮疏听罢,深感不解:“你投这多钱,猴年马月能收回来?”
钱誉之轻摇折扇,反问道:“你看青黛怎样?”
虞绮疏脑海中闪过双妙目,实话实话:“挺漂亮。”
钱誉之大怒:“是问长相吗?!是问资质!”
那女修看他眼,淡淡点头,脚步不停,转眼已经走出巷口。
“看什呢?回来傻小子。”门内响起钱誉之声音。
虞绮疏步三回头:“刚才那是谁?”
他想起来。今年春天,也是在寒门城小巷,位陌生姑娘从天而降,裙摆旋开,像朵硕大青花。
那姑娘不讲道理,刀拦住他去路,问他几个莫名其妙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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