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要去国外工作
。”塚原话音明快，“之前就跟公司申请过，这次终于批准。觉得时机正好。有很多事情想忘掉。”
“是吗。”小A眺望着跑道说。
“可能这段时间就不回日本。”
“……这倒也好。”
“给你带来不少麻烦。谢谢你帮洗清嫌疑。”
“嗯，那又怎样？”
“送别会有没有拍全体纪念照？想确认
件事情。”
“你这
说……送别会结束以后
确拍这样张照片……你是说，凶手就在那天出席送别会人当中？”
“这个得等看照片才能回答你。照片呢？”
“在家。”
坂本点头说：“那人应该用假名。”
“可是你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人就是塚原？”
“是啊，现在是没有。”坂本说着瞅眼塚原。
“就算那人不是塚原，也有可能是盛冈凶案凶手，是不是？”
坂本微微侧头，拧紧眉毛。“你什意思？”
听你们席话，知道早濑小姐跟此事无关。”
“塚原应该也是清白吧？”小B从旁插嘴道。
“这可不好说。”坂本嘴角浮现出抹笑容，他从侧面瞄着塚原，“看起来你刚刚意识到能拿飞机做手脚，但实际上是不是这回事很难讲。况且也不能排除你袭击早濑可能性。”
“为什非要杀她？”塚原话中带着怒气。
“假设你乘坐○六次航班，那就应该会注意到早濑是空姐之。如果她同样注意到你，那你苦心设计不在场证明不就白费吗？所以你决定杀她。这种思路也有可能嘛。”
“没什……不是什大不事情。”小A捋捋头发，笑起来。
那天小A来到塚原家，看送别会照片，马上把北岛香织找来，让她看看照片里有没有她在飞机上遇见那个怪人。香织看好会儿，拍手，指指其中个男人脸。
“那咱们现在就起去吧——警察先生意下如何？”
“们当然起去。但是你究竟打什主意？”
“还不能断言什，只是觉得说不定能揪出真正凶手。”她无视脸惊讶警察，对小B说：“小B，你去跟北岛小姐联系下。”
5
案件侦破已过十天。塚原到达机场，小A和他起出来，看着飞机起起落落。
“就是说，”小A舔舔嘴唇，做个深呼吸，“假如嫌犯那天应该在东京，却为杀人专程跑趟盛冈，那这个人同样有可能在杀人之后从札幌乘坐○六次航班。”
“你说……也有可能。”
“然后他回到东京，马上去见别人制造不在场证明。”
“你是说们对塚原怀疑同样可以用到别人身上？”
小A等坂本说完，又冲塚原说：“塚原，你说你那天回到东京之后就去参加个同年入职同事送别会，对不对？”
“愚不可及！”塚原甩给他句。
“是不是愚不可及还没见分晓呢。而且，现在据们调查，当天乘客里有个人身份不明。你等着瞧，们定会把这个人找出来。”
坂本给身边刑警使个眼色，准备撤退。
“等等。”小A突然出声喊住他们。
坂本站住，回头看着她。“你说有个身份不明乘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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