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好像从没见过你跟女人亲近。”付榕很平静,“你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吗?”
祝涟真有点敏感,不知道付榕是单纯提问,还是在怀疑他性取向,于是只答:“跟谁亲近还得让你看见?”
付榕轻描淡写:“只是提醒你,以你智商,带情人开房过夜肯定瞒不住,傻白甜。”
祝涟真不假思索地反驳他:“不傻,住房记录查就能知道,直接把情人带回家不好吗?”
他本想转头看付榕,结果抬眼,发现谈情闪而过笑意。
“他感情用事不是很正常?恋爱脑个。更怕他又像那次假割腕似丢人现眼,妈过年都嘱咐少跟他混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付榕这时经过他身边,轻飘飘地丢下句:“纪云庭可能打算破坏别人婚姻。”
祝涟真震住。
谈情虽然也面露惊讶,不过还是冷静地问付榕:“最近事吗?如果裴姐知道队长心思不对劲儿,肯定早就出面劝阻。”
付榕贯事不关己随意口吻:“只是不小心听过他打电话,说什前女友下个月结婚,他想推迟工作时间。”
边,小声说:“傻逼。”
“好优美中国话。”Koty顿时神清气爽。
他这下承认自己见识短浅,不再拿受众群体问题与制作人来回拉扯。
众人不同意见磨合得差不多,整个下午就用来练歌,试唱,然后不停地重录。到晚上十点才暂时收工,Koty留下继续录Rap,其他人回家休息。
祝涟真刚穿上外套,见纪云庭直接匆忙走,临走前还捧着手机像是要给谁打电话。他琢磨,想起裴俏上次说队长又跟前女友纠缠事。
谈情长非常标致猫唇,嘴角天然上翘,笑起来更深,愉快情绪总是会立刻从这里,bao露。
祝涟真感到莫名其妙,自己刚才又不是讲什大尺度成人话题,至于偷着乐吗?
离开GK工
“合着‘破坏别人婚姻’是你猜呀?”虚惊场,祝涟真松口气。都怪付榕刚才说法充满狗血伦理意味,害他下意识以为队长跟哪个已婚富婆有染。
“那就别管他,他不长记性,非棵树上吊死。”祝涟真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连Koty都比他强,起码Koty知道打枪换个地方……呸,干嘛拿Koty举例,又不是什好榜样。”
像他这样话说半突然反驳自己矛盾态度,周围人好像已经见怪不怪。付榕冷笑声,说:“别太义愤填膺,同样事要是发生在你身上,没准儿你还不如纪云庭呢。”
祝涟真不服:“你这人想法真是泥心八糟,看热闹不嫌事大就罢,还见不得好。”
谈情不动声色地挪两步,挡在他们中间走,似乎是防止二人吵架动手。
“哎,你最近跟庭哥联系得多吗?”祝涟真叫住谈情。
谈情简单回忆下,说:“你指如果是私事,那他应该优先找你。”
祝涟真答:“他找只会被骂,所以他现在什事都不跟说。”
自己早在小学就认识队长,俩人起进公司,算得上半个兄弟,以前常互相倾诉烦恼。可自从纪云庭陷入情感问题无法自拔后,祝涟真就越来越与他志向不合。
“你担心他感情用事?”谈情看穿祝涟真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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