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想让你毫无负担地完成你梦想。”
负担。
听到这个词后,祝涟真不禁眯起眼睛,怀疑地打量着谈情神态细微之处,想从中捕捉出丝虚伪或真诚。
对方轻描淡写地将自身摆到如此低姿态位置上,很容易令人动容。祝涟真敢肯定,谈情这样说绝对是想听自己反驳句“你才不是负担”之类告白,但是当自己说完,谈情又绝对会满脸无辜地表示:小祝,没想到两年过去你还这在意。
他妈,这就是个陷阱。
“也是这想,梦想当然比谈恋爱重要。”祝涟真装无所谓地耸耸肩,“所以啊,劝你别再对动那些心术不正念头,已经被你带坏过次,还记得当初分手时给你忠告吧?”
“当然记得。”谈情脸上终于浮现出明朗微笑,“你当时眼神,记忆犹新。”
“别以为是跟你开玩笑。”祝涟真捏紧已经喝光空罐,铁皮变形声音略微刺耳。
接着,他重复那句和当年分别时模样话:“再让喜欢你次,就弄死你。”
谈情依然保持着笑容:“求之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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