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榕抽完烟回来,没人再想吃茶点,谈情主动结账,几人穿好外套向外走。
天已破晓,厚重云层未散,橘光点缀地平线。
纪云庭临走之前,祝涟真忍不住嘱咐他:“刚才谈情跟你说那些,你可得往心里去,别抱着侥幸心理,回头再连累们。”
“明白,不像以前那冲动。”纪云庭低着头说,“对不住啊涟涟,总让你担心。”
祝涟真欲言又止,看他就像看个不争气兄长,最后还是于心不忍地说句“算
“队长,”谈情在最合适时机切入话题,“们能理解你心情,但组合等两年才得到这次回归机会,们私事最好都先放放,免得节外生枝,影响形象名誉。”
他劝说态度非常温和,把成员们视为个命运与共整体,这种措辞最容易让身为队长纪云庭听进去,“更何况公司容忍度也有限,要是们而再再而三地弄出差错,这很对不起团队付出精力。”
祝涟真背靠椅子,悄悄往后挪,找到方便观察谈情侧脸角度,也不会轻易被他发现。
纪云庭喉结动动,显然还有点犹豫:“可人青春就这次,……”
“你也是很多人青春。”谈情言辞间温度降下来,“她们时间同样宝贵,你不能让她们觉得曾经付出是浪费。”
得给青春画上个句号。”
“也很可能给你职业生涯画个句号。”祝涟真喝口饮料。
“不是,你们怎总觉得要干点出格事?没那个想法啊,是不是付榕又添油加醋跟你们说什。”纪云庭不解同时还有点委屈,“十四年,将心比心,你们要是从小到大喜欢个人十四年,最后没能亲眼见证她幸福地步入婚姻殿堂,得多遗憾呐?”
“你就别用‘喜欢’这种词,你那叫‘苦恋’,再说难听点就是倒贴。”祝涟真都懒得掀起眼皮看他,“好歹也是个公众人物,丢不丢人啊。”
“这丢人什,不需要去‘公众’时候,还不能有私人感情?”
真不愧是偶像界模范,职业道德教育张口就来。祝涟真看他半天,丁点虚伪痕迹都没从他眼里捕捉到,那目光过于纯净温柔,甚至给人种悲悯错觉。
察觉到这般神态似曾相识,祝涟真果断移开眼,看向纪云庭。
“知道。”纪云庭总算无奈点头,“你这说得很有负罪感。”
他就是想让你有负罪感。
祝涟真似笑非笑地扯下嘴角,低头整理表情。
纪云庭这种为爱走钢索思想觉悟着实令人甘拜下风,祝涟真倒是见怪不怪,他知道纪云庭小时候学街舞原因,就是想博得暗恋女孩青睐。这份心思虽不常外露,出道后也收敛很多,但经不住网友深扒,只要把他中二病时期写忧伤疼痛博客抖搂出来,他沉稳队长人设立刻崩塌。
出于曾经情分,祝涟真再次提醒他:“别给自己找借口,你这就叫‘贼心不死’,还总自感动,不肯承认你只是被她吊胃口吊十四年。”
他以为自己说得够直白,结果纪云庭听完,说句更发人深省话:“那她怎不吊别人,光吊呢?”
Koty也陷进他逻辑:“对啊,为什呢!”
“你……厉害。”祝涟真这下没话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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