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队长,”谈情赶紧小声拦住纪云庭,“是不太懂交朋友方式,容易招人讨厌,你别责怪小祝。”
“你别说。”纪云庭摆摆手,“祝涟真,让你过来。”
明明大家都是十几岁,纪云庭在祝涟真面前却有种长辈威严,他问道:“昨天晚上没课,你干嘛故意告诉谈情有,就为让他大冷天等这久?现在人家都发烧。”
祝涟真迟疑,他确实骗谈情,可那谎言很容易被识破,怎可能造成谈情发烧?于是他诚实回答:“正常人看见舞室没人后,不是就直接明白被耍?除非他故意不走吹冷风装病吧,难道他傻吗?”
纪云庭刚要继续训话,谈情又劝道:
纪云庭回答得理所应当:“不然呢,难道谈情骗干嘛?”
祝涟真嗤笑声。
从很久以前开始,谈情就24小时维持着最温柔谦卑面貌,从未与谁起过冲突。而祝涟真在团里隔三岔五就搞事,未成年时期和Koty被列为反面典型,在队长面前信誉度自然比不谈情。
当年谈情进公司第天,祝涟真就视他为眼中钉。
那时组合早已结成,五位队员即将出道,却不料空降第六人。听说那人五官俊美出众,身材高挑,连名字都带有难以言喻暧昧感,当偶像再合适不过。
祝涟真紧张时候,手会无意识地收拢成拳,当他察觉到这点后,谈情已经扶扶眼镜,望向别处,说:“慢走啊队长。”
“嗯。”纪云庭经过时留意他们眼,发现谈情左手指尖缠着两枚创可贴,“你手怎?”
谈情手指轻轻活动,“不小心被剪刀划,没事。”
祝涟真咂咂嘴,他刚才刻意回避问题被别人漫不经心地说出来,那层好奇心下子就失去朦胧感,真没意思。
纪云庭看祝涟真脸色有点不耐烦,又问:“你俩杵这儿干嘛呢?”
他评定表演刚结束,纪云庭就决定将自己Center位置让给他,理由是为整体考虑,谈情明显更合适。
祝涟真对此很不爽,不光舞蹈队形得重新排列,出道日期延后半年,连属于庭哥Center都被外人抢走,凭什?于是他之后直不给谈情好脸色看,对方来搭话也不理睬,跳舞时还经常挑刺儿。
但谈情好像从不介意被针对,总是跟大家和和气气,还经常用“小祝”这个有分寸感称呼,礼貌地接近祝涟真。
祝涟真仍对他爱答不理,某天看见他跟队长说话,边说边擦眼泪。
“祝涟真,你过来。”队长皱眉招呼。
“叙旧。”谈情视线下垂,嘴角闪过浅笑,“小祝想起范歌戎事,所以……”
他这样欲言又止,祝涟真就有种不祥预感。果然,纪云庭叹气声,意味深长地拍拍祝涟真肩膀,说:“过去都过去,你也体谅下谈情吧,咱们眼下还那多事儿忙不完呢。”
祝涟真不辩驳,似笑非笑地盯着纪云庭。谈情马上开口解释:“没有,小祝已经原谅,们刚才只是普通聊天而已。”
“噢,那就好,刚看他表情不太对劲儿……”纪云庭手从祝涟真肩上拿开,“打扰哈,不好意思。”
“不,们刚才就是在吵架。”祝涟真故意逆着谈情意思,“庭哥,怎他说什你就信什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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