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算先这样铺垫下,等晚上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拿“助理药买太多用不完”为理由分给他们。
谈情瞄到他手机屏幕,“在听什?”
“Rammstein.”祝涟真答,这是他非常喜欢工业重金属乐队,从小听到大,他们歌定程度上影响他音乐审美。
他把刚刚摘下那侧耳机递给谈情,同时见到对方笑下。
“想起来,你以前就很爱听这支乐队。”谈情抿抿嘴,“有次跟你说,你喜欢东西也很合口味,你记得你怎回答吗?”
“你帮们买药吧,最近磕磕碰碰受伤很多。”
“啊?你没事吧。”阿绪知道他经常对小伤不在意,结果往往积累严重,被医生强制要求休息。
祝涟真转头,透过狭窄玻璃窗看练舞室情况,“还好,只膝盖有点外伤,就是他们几个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毕竟自己组合并非和谐友爱氛围,他若是在背后稍微关心下他们,整个人就会被种古怪违和感包围,仿佛干件见不得人事似。
“知道,晚上就带药过去。”
家,因为找她排舞很方便。没想到还是有所疏忽,被人跟路。
电话挂断后,祝涟真下楼吃早餐,然后直奔练舞室。膝盖隐隐作痛,但比起昨晚已经缓解很多,再注意两三天就没事。Mika得知后很担心,让给他今天干脆旁观,免得不小心加重伤口耽误到登台。
祝涟真只好在角落沙发上歇着。
阿绪很快发来个网盘链接,“你说新歌偷跑是不是这个啊?”
祝涟真摸出新耳机听,音量加到最大还是不够清晰,而且掺着杂音。很明显,这不是正规音源,而是现场外放录音。
祝涟真大脑放空,“完全没印象……说什?”
谈情笑而不答,祝涟真很讨厌别人故意卖关子,便用手肘挤他肩膀,“告诉呀,别开个话题就跑,弄死你哦。”
他正催着,余光瞥见对面有只大型不明生物在盯他们,转过脸看到Koty鳄鱼
“嗯。”祝涟真往门口走,“等你蹲到那个私生时直接给打电话,有事要问。”
练习室内,Koty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喘气,祝涟真目不斜视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。他们白天休息时间不多,最近正是练体能和气息时候,高强度压力之下,每个人脸颊好像都比上礼拜更瘦点。
祝涟真低头听歌,感觉脑袋被什东西轻轻敲下,抬头看见谈情递给他瓶水。
“腿还疼吗?”谈情坐到旁边。
“没事。”祝涟真摘下边耳机,“让助理拿药来。”
他皱起眉,更令他诧异是,歌曲旋律并非现在新歌,而是前阵子舍弃旧版。
祝涟真起身出练舞室,站在楼道里给阿绪打电话:“你到那家舞社吗?”
阿绪:“到,但这边不太想给透露学员信息,要不去中找老师问问?”
“不。”祝涟真顾及到对方还是个未成年女孩,追星尾随偶像,在师生们眼里大概跟跟踪狂没区别,传出去很不光彩。
“那就在门口等她出来吧。靠,这样蹲在外面,就像是当你私生私生。”阿绪作出决定,“奶司先放托管。你在酒店住得还行吗,用不用带些衣服过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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