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涟真哑口无言,总觉得谈情说法好像拿他当傻子样。另方面,他还知道谈情观察力十分可怕,平常看着跟成员们交情泛泛,实际却对每个人弱点秉性如指掌,说不定早就抓住谁把柄,只是默默藏心里不讲。
“因为付榕总不肯去见面会、签售会,只要遇到这种工作就消极逃避,所以有点烦他……”祝涟真松开猫,让它下地自由走动。沉思片刻,他摇头否自己刚才话:“不对,付榕也没那烦人。”
“你想说队长?”谈情又次猜中。
“嗯。”祝涟真仰头回忆不久前情况,“他这人吧,太爱得过且过,只顾表面不顾内里,粉饰太平比谁都厉害。以前就这样,劝架时候和稀泥‘个巴掌拍不响’,不仅帮不上忙,最后弄得打架俩人都想先扇他巴掌……”
谈情听着,也学祝涟真样子仰头,后颈靠住沙发,“他应该是怕大家矛盾激发以后无法收场吧,所以常常主动站出来控场调停,觉得他这是出于队长责任感——不是他本身愿意,而是当下气氛需要有人担当这种角色。”
后差别也不大。”谈情说,“去南方吧,换种环境待几天。”
“随便。”祝涟真反应平平。
回到宿舍,几人急着上楼洗漱补觉。祝涟真被咖啡因牵动着精神,暂时没有困意,抱着猫窝在沙发上放空大脑。
谈情坐在旁边,看其他成员都各自回屋,他小声问:“跟付榕吵架?”
“没有,就普通地说他两句。”祝涟真不假思索地如实相告,接着愣,“你怎知道?你当时不是不在车上吗?”
祝涟真听完,嗤笑声:“是啊,他只要大家看起来互相理解就行,实际付榕状态怎样,他根本不关心。”
谈情安静地待在旁边,脸稍微偏向祝涟真角度。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再继续话题,议论队友可不是他们风格,祝涟真也仅仅是偶尔情绪上来,忍不住随口说道几句。
茶几上手机阵振动,谈情拿起接通:“裴姐。”
裴俏开门见山:“发给你几个选题看没有,快排档期,你早点决定。”
“现在看。”谈情找出外套里无线耳机,戴上后翻看手机邮箱。裴俏说:“这几个本子觉得都不错,尤其是觅导,他这次第个考虑就是你,现在还没联
谈情还没来得及回答,祝涟真立刻身体坐正,反应强烈:“你们是不是又给搞隐藏摄像机,你缺不缺德啊!这次什主题,‘队友关系不和’?”
“不是。”谈情低笑,抬手推下祝涟真额头,“自己猜出来。Koty路都不怎敢大声说话,每次他这样反常,大概率是在看付榕脸色。”
透过祝涟真眼神,谈情似乎能更进步确定事实,他继续说:“队长私下那讨厌谈公事,刚才在车上却主动提几句拍新物料,说明你们之前是为工作事有摩擦,所以他想用相关话题缓解气氛,对吗?”
祝涟真反问:“那你凭什认定是跟付榕吵,也可能是他跟其他俩人啊。”
他以为谈情会答“因为纪云庭喜欢息事宁人”或者“因为Koty没心没肺,别人不屑跟他冲突”之类……结果谈情轻描淡写地告诉他:“你吵没吵过架不是都直接写在脸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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