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榕潇洒地甩他个戏弄眼神,大步向前,头也不回离开休息室。祝涟真被他突然罢工气得呼吸不顺,却还不能在谈情面前表现出来,只好低头思考对策。
可是哪里还需要什对策呢?周围摄像机全开着,谈情现在就静静地等着看他表演。
“祝涟真。”
被对方叫出名字,祝涟真意外地抬头看他
“还是牵手吧。”祝涟真说。
付榕顺着他意思,可当两人手掌相碰时,付榕又疑惑地皱眉,低声问:“你手这凉?”
祝涟真刚想解释天生如此,休息室门再次被推开,他手腕条件反射地抖抖,倏地抽回去。
付榕低头看着自己空落落掌心,嗤笑声,低头掏手机打字给祝涟真看:你现在真很像被捉*在床。
祝涟真愣,但眼下来不及揣测付榕意思。谈情已经走进来,笑着对他们说:“原来休息室是这间,刚才在别人那里待半天。”
“他这方面没有需求?”
“怎知道。”
付榕手撑着侧脸,轻笑道:“还以为你跟他关系很好呢。”
祝涟真没否认,想想,说:“般般吧……还不是工作需要。”
“也是。”付榕歪着头,“谈情估计心里都看不上你。”
“看见又能怎样,”付榕如既往行素腔调,“他们反应没那快,你别草木皆兵。”
祝涟真忽然长叹口气。
平时被要求给“情真意切”发糖,祝涟真当自己跟谈情是逢场作戏,直到此时此刻力不从心地和付榕来往,他才明白什是真正“被迫营业”。
他宁可当众跟谈情玩俗气到爆PockyGame。
正巧付榕这时提起谈情:“以后你最后个上车吧,每次都被谈情隔开。”
付榕气定神闲:“你不如直待在那里。”
“不欢迎吗?”谈情坐到对面沙发。
祝涟真暗自松口气,接下来环节大部分是由付榕推动,符合他平常性情,而自己只要装怂附和两句就行。这想着,祝涟真清清嗓子,示意付榕该直问谈情“看到吗”。
付榕起身说:“出去透透气。”
“啊?”祝涟真错愕地抬头。
“那可未必!”祝涟真拍下大腿。
门被人敲两下,工作人员进来交代事务,接着环顾四周问:“谈情不在吗?记得他先过来呀。”
沙发上俩人摇头,工作人员说:“那去找下。”
付榕踢踢祝涟真鞋跟,口型表示:你躺过来。
祝涟真拼命摇头,想象下自己跟付榕亲密画面就感到毛骨悚然,更何况他俩都是被迫营业男人,凭什不是付榕扮演被呵护方?
祝涟真:“哦。”
“离他远点儿,”付榕说,“他可比陈茂霖精多。”
祝涟真答:“倒是想远,可他就住对门,低头不见抬头见,而且……”他差点即兴发挥来句“而且跟他还是官方CP”,幸好及时断话语。他回忆台本,现在该轮到他们说谈情坏话,但具体说什,编导让他们随意。
付榕私下对他们几个嘴贱惯,现在毫无负担:“谈情出去找过女人吗?”
“啊?”祝涟真没想到他上来就抛高难度问题,自己要是答得不够严谨,说不定今后会给谈情带来麻烦,“肯定不找啊,不然咱们早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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