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把话讲得含糊,祝涟真警惕地皱眉。谈情偏过脸,继续解释:“这几天没休息好,所以给化妆师添麻烦……你看眼睛是不是妆很重?”
祝涟真盯着他浓密睫毛,脱口而出:“挺好看。”
接着他迅速改口:“是说妆好看,这化妆师手法不错啊,下次介绍给。”
谈情弯弯嘴角,坐正。祝涟真思量着措辞,趁其他队友不注意,又转头对谈情说:“没什工作是非你不可,能替代你人多是,别以为自己在娱乐圈里不可或缺。”
谈情怔怔,问
谈情上午在外地录节目,半小时前才到容港机场,其余四人待在酒店等。裴俏出去接个电话至今未归,工作人员已经过来催两次。
无奈之下,Acemon在人数不齐情况下直接走红毯,如果再拖延上场,之后就得跟资历深乐坛前辈们抢压轴,他们对外性格再傲,也不敢冒犯那些大佬。
Acemon席位安排在所有idol前列,仅次于拿过金殿堂奖传统歌手们。红毯环节其实已经收尾,但记者们为新闻热度,大多选择加班等谈情登场。
耳朵隐约察觉到远处动静变化,祝涟真转头望向红毯尽头,那男人总算姗姗来迟。量身定做西装将他身材优势衬得淋漓尽致,头发也向后梳,尽显英挺。
谈情微笑面对密集闪光灯,几个角度拍完,他轻轻颔首继续往前走。
现老板不怎抱着掌机玩游戏,改看BBC纪录片,尤其看到大型动物捕猎片段,祝涟真眼神也跟着冒光。
这天,《理想主义》官微发新预告,阿绪照常登录祝涟真微博转发点赞。准备退出时,她注意到谈情身边那只雪豹。
气氛忽然开始不同寻常。
更离谱是,她发现评论里有粉丝指出,谈情最近机场照有几张露出手机屏幕,壁纸正是杂志给祝涟真选代表动物耳郭狐。
阿绪顿悟,无语凝噎。
祝涟真身边是空位,谈情坐下瞬间,祝涟真闻见他新换香水。如既往甜腻浓郁,极大限度证明他存在感。
“怎耽误这久?”祝涟真小声抱怨,还故意用怀疑目光扫量他,“你该不会是为们甩开,自己单独走红毯吧?”
现场人声嘈杂,谈情没听清他讲话,于是身子探过去,耳朵递在祝涟真嘴边。
“说——”祝涟真重复遍。
可是等他说完,谈情却没直起身,仍保持这个距离,笑着回答:“怎会甩开你,当然也想起走红毯。”
他俩是原始人吗,互相拿野生动物当代餐?
祝涟真对粉丝反应概不知,他还在琢磨新家住址。不过这事不急,只要给裴俏那边交代就行。听阿绪说,原先他跟谈情合住那套房果然早就卖掉,新户主可能也是艺人。
虽早预料到这个结果,祝涟真还是不免觉得可惜。他向挺有地盘意识,练习生时期住过房间都让公司改造成储物室,好像那小小空间里贮藏他记忆,容不得他人进来干扰破坏。
年度《音乐站台》颁奖典礼近在眼前,又到Acemon全员重聚日子。
今晚必须正装出席,所以祝涟真把发色染成浅亚麻,并烫出微微卷曲,正好中和服装严肃感,免得粉丝又笑他气质不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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