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情若有所思地与他四目相对,然后低声叹气,面不改色地回答:“虽然不知道你是怎想,但既然你已经有认定答案,那不管怎解释都没意义吧。”
“啊?”祝涟真茫然地眨眨微干眼睛,“你这话说,怎跟污蔑你样,不就是问问嘛。”
他语气维持得相当诚恳,谁知谈情脖子梗,又目视前方不卑不亢地来句:“可不知道怎回答才能让你满意,抱歉。”
“哇你这个……”祝涟真被他这故作清高娴熟技艺震撼到,两边嘴角立刻颤着往下耷拉,用表情完美诠释出“言难尽”含义。
被谈情噎完,祝涟真不敢轻易说话,愁眉苦脸地注视前方。偶尔用余光观察谈情,却见他脸色有点冷,没平常捧场式微笑,英气轮廓格外有距离感。
祝涟真转脸就见前方个硕大摇臂盯着自己,急忙规矩坐正,尴尬地笑笑。
“如果你不信话,有空可以去看看。”谈情说,“门锁密码没改。”
见他神色坦然,祝涟真总算放心。安静待会儿,祝涟真又控制不住好奇,问:“你上次是不是故意让帮你找Kindle?”
“嗯?”
“就是你说你妹家里有点事,所以你去北京那天。”祝涟真详细说明帮他回忆,“你晚上让帮你收拾衣柜,后来还帮你充电。”
这句话说得没留半点展开歧义余地,祝涟真觉得不可思议。
简直就是谈情把钩子递到他嘴边,等着他乖乖咬上去呢。
“所以……你是住那里吗?”祝涟真尽量维持表面镇定,“还是说,像以前样偶尔过去?”
颁奖晚会已经开始,谈情望着舞台,把头稍微偏向祝涟真,“没有,那个房子太大,个人住不习惯。”
祝涟真不知道谈情是不是另有其意,也不敢瞎猜,只说:“那你买不住,还去收拾打扫干嘛呢,也没请个保洁帮忙?”
这副表情难得见,祝涟真瞧不出他是装腔作势还是自然流露,再三思索过后,出于人性善良还是暂且相信后者。
“欸。”祝涟真说,“吱声。”
谈情充耳不闻。祝
“嗯。”谈情看向他,“怎?”
“不小心看到你书架,上面有访谈合集。”祝涟真老实坦白,又不遮掩地表达怀疑,“你是不是就故意想让发现啊?”
谈情从容地反问:“为什要这做?”
哪知道你为什要这做,这种事你干得还少吗?
祝涟真只管腹诽,眼珠动也不动,妄图用犀利眼神把谈情实话瞪出来。
他问得挺直白,以为谈情会顺势回答“因为那是充满们回忆地方”或者“舍不得它落灰”之类花言巧语,这样即使自己仍半信半疑,但起码心情会因此畅快。
结果谈情什都没讲,只微笑地望着台上鼓掌。
祝涟真简单换个坐姿,继续问:“‘原样’是哪样啊,没新装修过?”
谈情还在沉默,祝涟真咂舌,心里又有点犯嘀咕。他犹豫几秒,忍不住碎碎念式向谈情确认:“你真把那房子买?搬出去以后就买?别不是直在逗呢吧?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,给你个承认机会。”
“小祝,”谈情终于肯搭腔,“镜头直在拍,你该看前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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