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鸡枞味道总算讨得祝涟真欢心,他瞥眼谈情朴素碗,小声自言自语句“蘑菇好吃”。
谈情听见,于是也跟着伸筷子夹。
缺主食,祝涟真整顿饭只吃到半饱,下午又跟编导们出去乱转拍素材,回来胃口就饿得发热。摄像师都走,他放心地从行李箱摸出爱吃咸蛋黄拌面,开冰箱挑点中午爱吃菜,放微波炉打几分钟。
吃饱就犯困,他游戏玩到半截,脑袋开始晕沉沉。
等他觉醒来,天完全黑。祝涟真下床想拉帘子,抬眼瞧见半空中有风筝似东西在飘,是只很漂亮胖头金鱼,做工精致白色鳞片层层排列,轮廓随风泛出若隐若现光辉。
成员们动身去往云南那天,容港和昆明同时下雨,延误阵才顺利登机。
随行还有十来个工作人员,公司直接包机,以免有私生粉混上来。
起飞前分钟,谈情还在打电话,祝涟真坐他旁边听得很清楚,好像是谈笑那边生病在医院。手机收起之后,祝涟真随口关心问:“你妹身体不好吗?”
“不是,是她父亲刚做完手术,挺顺利。”谈情答。
祝涟真回忆下他俩关系,同父异母难道不是个爹?叫法倒挺生疏。估计是谈情这多年没跟生父联系过,所以情感上越来越生分,祝涟真不再多嘴,免得说错话触动对方什。
本,几乎每页都被不同颜色笔勾勾划划过,很有三好学生作风。
谈情笑着合上剧本,道:“与其说是‘适合’,不如说是‘适应’,没有演戏天赋,但只要努力与这份工作磨合,就能从中学到许多控制情绪方法,然后像是回应样,再将它们投入进表演中。”
谁要听你演戏心得啊。
祝涟真抿口饮料,发觉谈情今天口吻好像变正经些,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上次抱怨听进去,所以开始加以改正……吗?
得吧。
它在两栋楼之间游走穿梭,祝涟真站在窗前欣赏几秒,发现地上不知什时候长出海草状大型植株,好像白天还没有。
拉好窗帘,祝
全程要飞两三个小时,其他人睡觉,谈情依然选择研读剧本,祝涟真戴上耳机,拿出平板看缓存好电影《成为约翰·马尔科维奇》。
电影滚动字幕结束后,飞机也差不多快降落。昆明雨停,他们穿越灰蒙蒙云层,平稳抵达。
工作人员提前安排好住处,午饭是请当地厨师来准备,桌特色菜和小吃。
他们都是第次尝饵丝,外形比北方面条细些,口感却粘糯。祝涟真有些吃不惯,但周围架着摄像机,他就得假装津津有味。
过会儿,工作人员端上来盘油炸鸡枞,介绍说:“野生菌,当地特色,但不能吃多,这盘吃完再让厨子炒新。”
这种不切实际猜测刚冒出来,祝涟真就率先否定,八成是自己今天心不在焉,所以把偶尔错觉当成谈情变化。
不过有件事,祝涟真倒是注意到——
“控制情绪?”他眉毛挑得高低,“原来你有多余情绪呢?还以为你生下来除哭,就只会假笑。”
果然在他说完之后,谈情配合地露出标志性微笑:“在你面前,也确实很难有其他想法。”
祝涟真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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