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涟真长舒
口气，马上听见谈情笑道：“因为
也在这样看着你。”
“神经病，快闭嘴睡觉吧。”祝涟真撩开额前
头发，凉快
些，“记得把药吃。”
谈情“嗯”声，又道：“能别再把手机放胸口吗，你心跳好吵啊。”
“这都能听见？”祝涟真忽觉尴尬，可又觉得谈情是在胡诌，故意戏弄他而已，“得吧，手机要是能听见，还要听诊器干嘛。”
“你把电话放耳边。”谈情说。
，但他绝不可能试图影响谈情判断，便开玩笑答：“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。”
“全能艺人啊。”谈情无奈地笑，“还不够格。”
或许是因为谈情今天处于弱势，祝涟真也全然没有跟他较劲念头，难得态度温和：“这种事就顺其自然吧，摆在你面前都是正确选项，不管走哪条路，你都能满分。”
“那如果摆在面前都是错误选项呢？”谈情问。
祝涟真不自觉地收拢手指，转过脸，隔着门望着谈情所在方向。
祝涟真照做，屏住呼吸倾听，好像还真有微弱节奏响动，像是音色低沉鼓点。他很快意识到那是谈情心脏搏动，怔怔，发现这样好像……好像……
好像靠在他怀里样。
谈情继续问：“如果不管怎
挑，怎选，都得不到想要呢？”
祝涟真莫名不安，心口发沉发闷。正当他斟酌措辞时，电话里又传来谈情声音：“你在看吗？”
这句话吓得祝涟真差点甩出手机。
他心脏砰砰直跳，深呼吸过后，慌张地抓起电话吼道：“你他妈该不会在客房也安摄像头吧！”
谈情淡定地回答：“没有，只是刚才觉得你在看这边……所以就直接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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