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皓说:“至于,因为你们当时除给未来自己写信,每人还写下‘希望和队友们起实现愿望’,觉得这很适合拿来录素材。不过这六个胶囊们没动,得等你们自己打开看……噢,现在还不行。”
他将纸箱内铁筒挨个翻面,原来全都贴着他们各自名字,包括范歌戎那份,“你们写愿望集中放在另个铁盒子里,看完以后,觉得谈情当时想法很不错。”
谈情眼睛眨眨,好奇地问:“是吗,可完全不记得。”
邱皓拿来那个铁盒子,里面躺着几张折叠纸片,他依次展开说:“队长当时愿望是,所有队员拿出积蓄供你环游世界;Koty想早点拿到驾照带队友们野外飙车BBQ;付榕……付榕这个就不说,有点传播封建迷信;祝涟真许愿出道后在容港巨蛋开演唱会——你这个愿望半年后已经实现吧?”
祝涟真“嗯”声,刚出道就开得起如此声势浩大Live,是偶像界绝无仅有情况。
脸色:“干过什?谁?能播吗?”
“你到底有多少脏料啊。”祝涟真嫌弃地离他远半步。
邱皓低头念手卡:“2012年七月,也就是八年前这个时候,离Acemon出道还有不到半年时间,录《练习生周记》时,你们在郊区树林里埋下些东西,不记得吗?”
成员们面面相觑,别说八年前,就算八天前做过什他们都未必能记清楚。邱皓不打算卖关子,直接从身后拿出个纸箱给他们看。箱子里整齐摆放着六个圆柱形旧铁筒,像文具笔袋般大,表面擦得干净,但还是看得出时光洗涤痕迹。
几人盯着这六枚容器竭力回想背后故事,可惜大脑空白片,最终还是靠着邱皓播放曾经节目片段茅塞顿开,并纷纷劝道:“还是埋回去吧!”
邱皓继续说:“谈情写下愿望是,想跟大家起完成套‘鲁布·戈德堡机械装置’。”
“什?”成员们对后面名词相当陌生。
这时,谈情似乎回忆起当年状况,轻轻“啊”下,说:“以前确实很想做套试试,但过程比较复杂,个人完不成,所以就在节目里那样写。”
“去查‘鲁布·戈德堡机械’,发现确实看过它视频展示,先不多作介绍,直接给你们看吧。”邱皓拿出平板电脑递给他们,“有人搬运过外网上位名叫Joseph机械艺术家作品,在微博传播很广,也许你们也知
邱皓却说:“这里面可承载着你们青春啊!”
几人异口同声:“不要也罢!”
他们开始没想起铁筒用途也情有可原,毕竟这东西算是种时代流行,曾在青少年群体里掀起阵热风,用情怀噱头吸引很多人参与其中。这多年过去,城市样貌都变几番,埋在土里“时间胶囊”总归比不过信息时代衍生电子信件,人们寄托未来憧憬有更便捷方式,而当年埋过胶囊人,大部分都想不起来让它重见天日。
“知道让你们亲自去挖,你们肯定不干,所以上礼拜编导组替你们找到当年埋胶囊地点。”邱皓说着,面容浮现丝疲惫,“全组男生忙活两天,掘地三尺总算把它们找齐。”
“至于这大费周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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