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猜。”谈情指尖轻碰祝涟真嘴唇,示意他别当着其他队友面声张,“下午
付榕从不想跟拐弯抹角人多费口舌,反问道:“就因为刚才多看你们几眼,你思维已经发散到这个地步吗?”
谈情失笑,“你想多,只是裴姐今早联系,说工作完给她回电话。心里有点没底,所以想从你这里打听下情况。”
“这里没情况。”付榕口吻冷淡,“你没做亏心事话,怎会没底?”
“做。”谈情坦荡承认。
付榕倦懒眼神扫过去,对上谈情镇定目光。两人都没继续交流打算,付榕缓缓深呼吸,咬字重却声音轻:“早提醒过你们收敛点,别连累。”
在大部分情况下,守口如瓶都并非付榕本意,他只是习惯性地置身事外,对切冷眼旁观或幸灾乐祸,尽可能地不让自己影响任何事态发展。
早在出道前,他们就被裴俏利用各种方法施加集体主义精神,可惜毫无效果,反倒助长他们逆反心理。如果付榕要给队友们排个讨厌顺序,那这是Koty唯次在他心里占据第名机会。
而第二名肯定是谈情。
付榕与谁都没有私交,和谈情接触更是最少,应该没人发现这是他刻意选择。他对Koty讨厌和对谈情有所不同,前者没心没肺大可以肆言詈辱,后者却难以揣测喜怒哀乐,时常副亲切包容微笑面孔,在付榕眼里虚伪至极。
不过付榕至今没捡到谈情任何把柄,所谓“虚伪”只是直觉使然。他知道谈情擅长察言观色,所以从不在这个人面前流露任何情绪,以免对方假惺惺地过来嘘寒问暖。按理说祝涟真应该对谈情如指掌,但是……他总是心甘情愿地为谈情蒙蔽自己双眼,这曾经令付榕很不解。
谈情没再看他,干脆利落地站起身,丢下句听似有诚意话:“注意休息,你眼里有红血丝。”
付榕默默翻个白眼,好死不死那话还被Koty听见,他个转身后退就跌坐在付榕旁边,紧紧挨着对方肩膀,“天呐,你眼睛看起来不太好,嘴巴现在也不舒服,咱俩可真是有默契,身体出毛病都要赶在起!”
“现在胃口也不舒服,谢谢。”付榕往沙发边缘靠靠,试图远离Koty。
祝涟真坐在待机室最角落,旁边有排衣架正好能遮挡他大半身体,他戴着耳机旁若无人地打掌机游戏,感觉旁边沙发受到个人重量凹陷下去。祝涟真注意力分散些,低着头向谈情身上靠去,变成打游戏更舒服姿势。
谈情脸凑近祝涟真,将他侧耳机拨开,小声说两句话。祝涟真停下操控摇杆手指,愣愣,问:“这才几天,怎直接就是裴——”
当然付榕也完全不想理解祝涟真这种小赤佬脑回路。
和裴俏谈完话转天,大家又因工作聚在待机室。付榕低头玩手机,偶尔心不在焉地扫两眼其他人,但就因这几秒细微动作,他被谈情察觉出异样。
“没睡好吗,听说你昨天直在飞机上。”谈情若无其事地坐下来问候,“带咖啡,给你泡杯?”
付榕眼皮都不抬,直接拒绝:“不用。”
谈情仍笑脸相对,“裴姐昨天跟你聊什,应该和们几个也有关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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