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真,当时就在裴姐那儿罚抄练习生规范呢。”Koty说,“裴姐那天让人把所有报名表找出来,她说要挑几个沧海遗珠。”
祝涟真又是声“嘁”,“不就是看脸挑花瓶嘛,跟付榕样啊。”
“样什,付榕要是花瓶那也是顶级花瓶!”Koty反驳,“不过瞄眼那人寸照,还真挺帅,名字也好记,叫‘谈情’。”
“弹琴?”
“谈情,谈情说爱‘谈情’。”
“争就争呗,没他份儿。”祝涟真叼着袋吸吸冻,双腿越过栏杆,坐在升旗台上,“Center早就定给庭哥,其他人不合适。”
“可纪云庭自己没这意思啊。”Koty转头看他,“话说你怎不提你想当?”
“才不想呢,要舞蹈Solo,这可比站中间好多。”祝涟真用力吸果冻,把嘴唇嘬成数字“3”形状,差点呛到自己。
Koty深深地望着天空,又次问出那个他念叨无数遍问题:“们什时候才能出道啊?裴姐总说欠火候,可觉得们已经准备好……是不是因为嫌你年纪太小?”
“跟有什关系!看是裴姐嫌你太丑!准备换人呢!”
偏向窗外,数小鸟玩。会飞是什感觉?从教学楼天台滑向体育场肯定很凉快。鸟飞起来叽叽喳喳说什呢?它们也有九年义务飞行吗?
他正走神儿,台上老师点名:“祝涟真,背《木兰诗》第段。”
祝涟真站起来:“唧唧复唧唧,木兰当户织。”然后就什都不会,唧唧复唧唧半天,同学们忍不住笑,他也阵脸红,不好意思地承认:“还没背下来呢。”
老师说:“回去全文抄五遍,后天给。”
“后天?”祝涟真眼前亮,“不是明天啊?对这好?”
“什?”祝涟真听,鄙夷地扯扯嘴角,“这名字取得也太浪吧。”
“操,你他妈去高中打听打听,谁是校草。”
“呀。”祝涟真理直气壮。
两人闹腾会儿,不知谁先休战,也不知谁先提出逃课想法。最后他俩合计,翻墙跑出学校,去商场溜达着买运动鞋。
“前面学校是七中吧?挺大啊……哦对,想起件事。”Koty说,“七中有个男被裴姐看上,准备拉拢进公司,说不定是们新队友。”
祝涟真心不在焉地接话:“胡说八道,咱们都满员,除非挤个人出去。”
老师诧异地挑眉,接受他提议,“行,那就明天给。”
“……”这并非祝涟真本意。
上学期他缺课严重,期末考年级倒数,裴俏心里焦急不敢耽误教育,于是今年说什也得让他以学业为重。可偏偏把他送来跟Koty所学校,本来俩人在公司平起平坐,论资历还是祝涟真先来,结果人家Koty在高中部混得风生水起,他就只能当个小学弟。
Koty时不时带好几个同学来初中部围观祝涟真,找他要签名。祝涟真嘴上是嫌麻烦,但心里却很受用,私下偷偷设计好几种签名图案,洋洋洒洒龙飞凤舞,帅得很。
中午吃饭时,Koty说:“范歌戎出去上舞蹈课私教,看他那意思,还是想争C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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