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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情最终没能成功跳完祝涟真要求舞蹈,不过已学会部分还算动作标准,看得出下功夫。
祝涟真神清气爽,副高高在上口吻教导这位资历尚浅“后辈”——尽管因身高差距,他全程都得仰着头看谈情。他说什谈情就认可什,还时不时称赞番,这种态度祝涟真很受用,之后暂且不刁难使坏。
晚上练舞时间比较自由,谈情借口体力跟不上,想先在旁边观看他们练习,借此机会解每个人水平。结果那几人根本没老实跳舞意思,又围在起打起牌来,还邀请他加入。
牌品即人品,倒也可以试探出他们性格……谈情没多想,在祝涟真旁边坐下。
他有什难言之隐,裴俏说:“别压力太大,如果跟不上他们几个节奏,可以延期出道,正好们也想让祝涟真先初中毕业……再多问句吧,你为什今年又对演艺圈感兴趣呢?”
谈情暂时关掉视频,凝视着地板,缓缓回答:“妈妈有个未完成心愿,如果不替她达成,她每晚都会梦里来找。”
他说法令裴俏背后冷。
可紧接着,谈情又露出和煦笑意:“虽然偶尔见见她是挺好,但可能心里直被这件事困扰吧,所以还是想找个稳妥解决方式。”
裴俏不再多问,只说:“你想清楚,演艺圈你踏进来后,再想走就没那容易。”
团内打牌是不敢赌钱,被逮到会被严惩,所以他们规矩就是“谁输牌就要被其他人轮流弹额头”,听起来挺轻松娱乐化。
平时他们喜欢玩炸金花或者五十K,这次就当照顾新人,换更简单憋七。谈情打牌时注意力集中,又懂察言观色,胜率向来蛮不错,但今天第次跟他们玩,他觉得还是示弱更好。
玩到第二轮时,几人出现分歧。原因是范歌戎在桌上扣张牌,祝涟真对此大惑不解,结果其他人理所应当地说:“没牌出就是得扣张啊,不然憋七玩什?”
祝涟真惊愕:“为什要扣牌,在上海玩从来不扣!”
“入乡随俗,容
谈情当然什都想清楚。
他知道母亲是带着遗憾走,她留下所有不甘和失望都深深地在每个夜晚将他笼罩,或许那是他身为儿子愧疚感,尽管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必要自责。但是,只有真正替她达成梦想,他才能如释重负,否则每次去她遗像前说话,他都感觉那双灰白眼睛从另个世界审视着他。
当提交练习生报名后,谈情真有点轻松,现在顺利入队,他也不怕气氛尴尬。当然祝涟真对他排斥还是有丝明显,谈情不介意,他看得出祝涟真在团队里并非精神领袖地位,暂时没必要刻意接近。
准确地说他没发现这个团体里核心到底是谁,每个人都带有天然强势气场。纪云庭虽为队长,但看眼色能力般,就像是那种被迫选中班委,履行责任当然也有些被动;范歌戎话很少,眼神里对其他人会透出鄙夷嫌弃;至于Koty,自来熟好相处,可以先和他试着交流。
谈情迅速在大脑里列出每位队友优先级,Koty应该摆在第个,可出于兴趣,谈情更想试试将年纪最小祝涟真作为切入点,先减少他对自己敌视,以免日后起冲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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