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吧。”Koty不以为意,“他不知道更好,他直闹独立,真没自自……之自……自治滋……”Koty努力咬字半天,最终也没能准确讲出“自知之明”来。
谈情晚上九点准时到达练习室,里面当然空无人,他戴着耳机躺在冰凉地板上,闭眼睡阵子,醒来已是半夜。他不紧不慢地回宿舍,又开房间窗户让夜风吹进来,直到他脑袋昏昏欲睡为止。
转天上午所有人集合训练,唯独谈情姗姗来迟。祝涟真以为自己可算逮到机会教训他,谁知谈情来以后第件事就是跟队长请病假,声音微弱,眼眶微红。
纪云庭皱起眉,“祝涟真,你过来。”
“没事队长,你别责怪小祝。”谈情轻声拦住他。
与这群队友推心置腹是根本不可能事,短暂相处阵后,谈情就明白他们特性是记仇不记好,完全没必要去试图亲近,这给他省不少麻烦。
祝涟真对他不待见天天摆在脸上,中午吃饭都不点样菜,偶尔说几句话还带着刺儿。谈情对此视若无睹,仍坚持笑脸相迎,顺利搞得祝涟真开始不好意思,勉强接受他存在,只求别再来烦自己。
这天谈情睡醒,准备下楼做早饭,正巧遇到祝涟真从对门房间出来,两人潦草地对视瞬。谈情打声招呼,祝涟真停下脚步,问他:“你怎天天都起这早?”
“吵到你吗?”谈情反问,“那尽量动静小点。”
祝涟真看看他,说:“晚上九点上课。”
祝涟真不明所以,头雾水地被纪云庭骂顿,然后才知道是因为自己昨天骗谈情晚上练舞事。祝涟真发懵,还没辩解几句,就见谈情擦下眼角眼泪,微笑着跟纪云庭说:“队长,小祝说对,确实是傻。”
听他口个“小祝”,祝涟真就气不打处来。之后纪云庭让他把谈情送回宿舍好好照顾,祝涟真没忍住骂脏话,硬着头皮把人带出去。半路他喊住谈情:“你他妈发烧是不是装啊?”
谈情垂着眼睛,露出难以置信神色,“在你看来,就这卑鄙吗?”
祝涟真振振有词:“你看着就不像轻易得病身材好吧,再说,你发烧跟
舞蹈老师通常不会安排这晚时间,光看祝涟真躲闪眼神,谈情也知道他在撒谎。不过谈情还是点头说:“好,记住。”
公司给他们提供住宿条件远超普通练习生,各自都有单独房间,休息时互不影响。谈情每天自己下厨房解决日三餐,Koty毫不客气跟着蹭饭。他右手中指还在养伤,整天只能用极不礼貌姿势进食,成员们十分嫌弃。
Koty嘴不怎严实,谈情轻而易举打听出不少成员们情况:纪云庭是为追喜欢女孩才投其所好去学街舞,结果人没泡到手,自己先稀里糊涂被公司看上;范歌戎小时在童星圈是出名高音天才,家境优渥,顺理成章受到邀请签约;付榕纯粹是星探出门撞大运捡到好材料,听说当时付榕还只是个汽修学徒……
“祝涟真家不是在上海吗,他父母舍得他个人来这远地方?”谈情问。Koty笑出声,说:“当然不放心,看到房子外经常巡视保卫吗?半人都是他爸妈安排监视他。”
“他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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