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她说直瞒着爸爸妈妈,这是跟她秘密。”谈情悠悠道,“蛮有童心。”
只是每次挂断电话,谈情都忍不住想象父亲知道这件事后会有什反应。愤怒?还是恶心?个前妻和自己亲弟弟偷情生下孩子,他却被蒙在鼓里精心呵护五年多,得知真相之后恐怕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尝尽羞辱吧。
就连谈情自己都心虚到难以再把他视为父亲,有时上娱乐头条频繁,也会担心被谈睿升注意到。
哪怕什都不做,自
先从切菜开始,祝涟真不习惯手指蜷缩姿势,谈情只能握着他手纠正,以免切伤。祝涟真小心翼翼地用刀,问:“你做饭跟谁学?”
谈情:“小时候看妈做,然后就慢慢学会。”
祝涟真现在解到不少谈情家庭情况,有时是他主动问,有时是谈情不经意提起,不过每次祝涟真都不会追问太多,以免勾起谈情藏在心里伤感。更重要是,他们两个家境相差明显,祝涟真在父母无限纵容和宠爱中长大,他觉得在某些问题上,自己定无法和谈情感同身受。
所以还是尽量避免“距离感”这个东西产生,祝涟真不想面对尴尬。
炖菜过程中,谈情离开厨房接个电话,时间稍微有点久,回来时祝涟真表示好奇:“谁啊,不会是裴姐临时安排工作得回去吧?”
袋凑过去蹭蹭他脖子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看上啊?”祝涟真问,“怎连图案都记那清楚,其实连好多粉丝都经常把方向画反呢!”
谈情下巴碰碰祝涟真额头,“你事都记得很清楚。”
祝涟真:“是吗,那考考你——咱俩第次见面时,跟你说第句话是什?”
“你对这件事根本没印象吧。”谈情睁开眼,即使看不见,他也看着祝涟真位置,“们第次见面,你句话都没跟说。”
“不是。”谈情回答,过几秒才继续解释对方身份:“是爸和现任孩子,算妹妹吧。”
“噢……这样。”祝涟真点头。据他所知,谈情父母在他五六岁时就离婚,所以谈情记忆里“父亲”这个角色很少出现。当然,也可能是谈情不愿提而已。
“那个女孩子跟你关系好吗?”祝涟真选择个稳妥目标提问。
谈情没有表态,只无奈地笑笑,说:“没跟她见过面,但她偶尔会偷偷给打电话。”
“偷偷?”
“不可能,那天裴姐让们自介绍。记着呢!”祝涟真反驳。
谈情不言语,独自默默回想着初遇那天情况,忍不住笑出声。但笑下,他又情不自禁地感觉无奈——果然在他入队之前,祝涟真对他没半分印象,那多次偶遇,只被他个人当成命中注定。
之后不管祝涟真说什,谈情都顺着他意思答应,好不容易才把他精力耗尽,最后相拥着双双入眠。
转天早晨,谈情先按照纹身师要求做清洁,然后进旅店厨房做早餐。祝涟真基本是闻着味儿醒,等谈情都收拾完,才慢吞吞起床洗漱。
考虑到谈情伤口需要保养,祝涟真决定这两天先不出门活动,反正假期还充裕,他们人生地不熟也不急着到处跑。他想做点平时不接触事,便去附近超市买新鲜蔬菜,让谈情教他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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