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涟真凝望着水晶吊灯,躺在沙发上不断地深呼吸。
恋爱可真是个难题。
……
在家待几天,祝涟真又得回容港准备投入工作。母亲陪他去机场,路絮叨,祝涟真听腻便笑:“你说你要是把生成女儿,现在是不是还得嘱
母亲拍拍他手,问他,难道打算以后也直这样?
祝涟真本来可以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,但问题加上“以后”和“直”这种限定词,他就有点胸中无数。对他来说,恋爱不是需要毕生精力追求东西,如果不是对谈情动心,他还觉得太早谈恋爱是浪费青春呢。
是谈情主动改变他原则,祝涟真也对这份变化心甘情愿,所以他并不想把这份纯粹喜欢加以期限。无论是几年还是生,都算眼能望到头期限。
他只知道明天也很想和谈情恋爱,后天肯定也是。
“才十九岁欸,连明天怎过还没想好,怎告诉你‘以后’?”祝涟真倒在沙发上望着母亲,“现在每天都过得很开心,你不要再问啦。要是不放心,下次把他带回来见见你们可以吧?”
搓麻将,晚上又换礼服参加宴会,等玩得尽兴才知道儿子突然探望他们。
母亲见祝涟真第句话就是“瘦”,捧起他脸,捏捏两颊不多肉,然后脸心疼地拉着他坐下谴责公司苛待她小孩,怎天到晚安排那多累人工作。祝涟真无奈地哄她,并郑重地其实表示自己早就不是小孩,哪怕达不到男人标准,起码也该是个青年。
“工作真不累,可快乐。”祝涟真说,“这刚从国外旅完游回来呢,放心吧,每年忙完都会有假期。哦对,们演唱会DVD出,明天让助理寄过来盘给你俩看看。”
母亲欣慰地点头,之后默不作声地盯着祝涟真看。祝涟真觉得她有话讲,便主动问:“怎?”
“伊对侬好伐?”母亲担忧地低声问。
反正说不过他,母亲只好露出丝笑容,暂且相信他坚定。
等母亲上楼睡觉,祝涟真独自在客厅愣神儿。
她话其实多少也提醒自己,他恋爱观念未必就和谈情重合。他们年纪也就相差两岁,可成长经历造就不同性格始终是难以跨越障碍。谈情是个出门旅行都要详细计划人,肯定早就考虑过他们“以后”和“直”。
祝涟真忽然想起那天在纹身店,谈情眼神总是给他带来难以言喻压抑感。尤其当谈情说那个图案含义是“你和们未来”时,祝涟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包括昨晚……谈情居然假设个严重问题来要他答案,祝涟真只能搪塞过去,因为没办法回答。他觉得恋爱是他生活里最美好调剂,可谈情却开始想着其中隐患。
这是在问谈情,祝涟真马上点头说:“很好,这个你更不用担心。”
母亲眉头舒展开,也不知放没放下心,只是沉缓地深呼吸。祝涟真安静地待在旁陪她,走神儿片刻,母亲说话——他要是让你受委屈,马上踹他。
祝涟真哑然失笑。
过会儿,母亲又问,你对他好吗?
这次祝涟真回答得没那利索,慢几秒才说:“也还行。”他不知道谈情具体感受,反正自己确实什好事都想着谈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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