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情说:“不用,其实前阵子就开始留意,这几天再看看,有合适告诉你。”
“噢。”祝涟真嘴角直上扬,心想你这四舍五入不就是先斩后奏吗?原来早就有同居念头。
过不到半个月,谈情还真找好房子,在最安静市区。总共两层,比祝涟真家小可不止星半点,但容下两人衣帽间还是绰绰有余,而且还有大片区域供猫活动。
“先交年租金,如果不被记者发现,明年再续。”谈情带祝涟真上楼看卧室,“家具都是基础款,等过阵子咱们忙完,再好好装饰下吧。”
祝涟真点头。
起嘴去看祝涟真后腰图案,三角形拼凑出黑玫瑰,有着棱角分明镂空。
纯黑色意味着不反射任何光线,很容易被灼伤,因此自然界根本不存在黑玫瑰。这个图案原本仅仅是种概念,就连谈情自己也没想过赋予它意义,但是它现在却完美无缺地盛开在祝涟真肌肤上,吸收着他那鲜活生命力。
谈情目光柔和下来,直到这刻他才觉得两人融为体。
……
参考着谈情经验,祝涟真刺青保养过程非常顺利,已经能正常洗澡。谈情在他家待不少天,两人发生关系次数虽然屈指可数,但身体都逐渐适应这种交流——谈情也适应每天早晨被猫踩醒意外。
可惜之后迎接他们很长段日子都不太平。
以前因为种种原因,Acemon工作迟到、争执、缺席等情况大众有所耳闻,部分成员许喜欢“耍大牌”“甩脸色”形象也深入人心,在外界认知里,他们随便谁突然放鸽子罢工都是常事。但唯独这次,大家不约而同地意识到,Acemon内部要发生前所未有动荡。
付榕生日在四月日,然而这天关于他庆生祝福全部被另个重大新闻埋没,在“愚人节快乐”这热搜词条正上方,还有五个标红字——
“范歌戎失联”。
谈情离开之前,郑重其事地提出同居邀请。
祝涟真不假思索地答应,表示他随时可以搬进来,谈情却道:“你家和家都不安全,总会有记者或者私生混进小区,还是找个新地方吧。”
“新地方就不会被人跟?”祝涟真问。
“们可以不常住,只是有时凌晨才忙完工作,正好去那边歇歇。”谈情说着声音变弱,垂下头没再跟祝涟真对视,缓缓吐出四个字,“秘密基地。”
祝涟真听到这个词愣下,想不到谈情如今二十多岁还有这种青春期男孩般心思。他忍不住乐出声,马上点头同意:“好啊,让助理找套,你有什要求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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