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范歌戎欲言又止。
但这些都是建立在范歌戎能和醉歌娱乐和平解约前提上,倘若双方谈判失败,谈情也不知道Acemon到时会面临多少严峻形势。他现在唯能做,就是提前让祝涟真意识到团队并非达成理想唯途径。
不过祝涟真最近忙于编舞,就算不去练习室,也更愿意个人在家找点事做——换句话说就是疲于社交,没心情与人来往,包括搞地下恋情。谈情当然理解对方需要独处意愿,可祝涟真却好像很难体会他寂寞。
……
浴室花洒停止,祝涟真裹着浴巾出来,习惯性地打开谈情聊天框。见
无比贴近现实情况旦挑明,谈情也找不到能再施压理由。
Acemon这三年发展几乎称得上是内地偶像团体天花板,越到后面越难提高上限,所以公司也直为每个成员单独规划个人演艺路线。谈情记得刚出道时,就有制作人预测过他们用不几年就会全员单飞,因为他们每人都个性强烈得不适合长期团队合作。
现在可能要到那个时候。
范歌戎思索片刻,目光缓和,道:“谈情,全队只有你算是还能信任人,这件事不至于让跟你闹不愉快。看在这几年相处份上,你就当刚才什都没听见吧。”
谈情回过神儿来,再次问:“没有再跟公司商量余地吗?”
还只是小事,但也受够。还有更多麻烦折磨,你要是好奇,就去问她吧。”
谈情没办法完全与他感同身受,只好安慰:“可组合走到今天,谁都有所牺牲,祝涟真出道以来没再参加过次比赛,所有精力都花在——”
“别把跟他混为谈行吗?”范歌戎打断他话,“没他那种不切实际野心,只想正正经经当个歌手,哪怕舞台小也没关系,可现在公司连让单独登台机会都不给,除走还有别选择?”
听他话,谈情困惑地反问:“既然想当歌手,那你当初何必入队?”
范歌戎盯他两秒,随即嗤笑出声,无奈道:“谈情,你是不是跟祝涟真待起久也被他带偏?除他以外,咱们几个有谁当初签约是因为真心想做偶像这行?”
“不知道。”范歌戎说,“现在很难再信他们开条件。”
顾及到对方信任,谈情能做到基本保密,可这关乎着组合命运和祝涟真对未来期许,谈情没办法完全视而不见。
“但你要答应两件事,”谈情说,“离开之前,你必须和们五个起商量出所有对策。”
“可以。还有呢?”
“还有……如果祝涟真发火,麻烦你不要还手。”
谈情微怔。
“不说别,光是脑残粉天到晚意*你和祝涟真发生关系,你难道受得?这也太离谱。”范歌戎鄙夷地扯扯嘴角,压低声音,“当然,如果你恶趣味乐在其中,那当没说。”
谈情面色冷淡下来,方才温和转瞬即逝,“所以你下定决心为自己志向,拖累们所有人?”
“为团队付出已经够多,违反合同后果也会担着,别想道德绑架。”范歌戎道,“人都是更爱自己,为自己多争取利益有什不对?在咱们这群人里,早晚要有人开这个头。”
早晚要有人开这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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