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困得睁不开眼,他才允许自己休息。
这种状态直持续到Koty酒驾拘留结束,公司要求开会,谈情才试着炖汤开胃,缓和气色补充体能。
会议上五位成员都在场,楚誉亲自宣布Acemon从今天起暂停切团体工作,进入内部整顿时期。
祝涟真终于愿意动筷子吃东西,阿绪使命也算完成。
奶司绕着他小腿轻声叫,不怎安生,祝涟真看见它食盆还满着,应该是不合口味。先前在同居地方,都是谈情从国外订购新鲜生骨肉喂猫,或者亲自做熟猫饭囤十天半个月,切都给奶司最好条件,无须祝涟真多操心。
祝涟真低头对它说:“没人给你做饭,你就先凑合着吃干粮吧。”
也不知奶司听没听懂,它叫声更大,过很久才不情愿地吃猫粮。祝涟真看着它就忍不住心想,不知道谈情这几天吃没吃够日三餐。
……
先喜欢他,本来个人高高兴兴随心所欲,干嘛要冒着风险在事业起步时跟队友谈恋爱?爸妈也不怎乐意喜欢男呢,嘁。”
他声音有点低,喃喃自语地开导自己。
等气消大半,他又把阿绪叫到旁边,问:“你说,如果换先被私生拿着偷拍照威胁,又被楚总要求和谈情分手,会答应吗?”
还没等阿绪思考出答案,祝涟真继续道:“本来以为,要是有天跟谈情关系被发现,会大大方方承认,这样才算潇洒有担当……可现在不敢确定,还有点担心那些照片会不会传出去。”
阿绪说:“你不用假设,从旁观者角度看,现在对你俩来说就是最好结果。哎,你别担心嘛,你们都才二十出头,往后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正如他猜想那样,谈情确实没怎沾油水,团体通告是停,他部分个人工作还没结束,每到用餐时间他都避开助理,找个没人地方抽烟,大脑放空切。
他不能放任自己想什事,他预感自己旦有情绪波动,迎面而来只能是泄洪般痛苦,难以把控。常人发泄情绪都该经历从无到有缓冲期,可谈情未曾体会过。
他所有发自内心喜怒哀乐都是由祝涟真喜怒哀乐催生而来,现在这个人不在身边,所以他又只剩平静和崩溃两种选择。幸好前者他擅长二十多年,非黑即白是他世界里唯二底色。
工作环境很热闹,能帮助他彻底沉浸在偶像职业状态里,他不想脱离喧闹人群,不想回归成为“谈情”本身,于是每次收工他都得邀请大群工作人员聚餐,听他们侃大山释放压力。
谈情基本每顿饭都滴酒未沾,回家得把电视打开重播综艺节目,他听着声音打扫卫生,哪怕房子里已经尘不染,他还是有目标地去擦洗家具。
祝涟真:“你也觉得这是最好结果。”
“希望你快乐,可这个职业想快乐直很难,”阿绪说,“所以更希望你安全。”
“嗯,楚总是为们好。”祝涟真仰头倚靠沙发。
他之前面对谈情底气就在于对方没给他知情和选择机会,所以他才能理直气壮地发火。可冷静过后,祝涟真又怀疑同样情况不管发生在他们两人谁身上,结果或许都没有差别。
谈情隐瞒,反而是替他断绝产生歉疚源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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