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是这个,还有……很多别。”方昭难以概括,他本以为于燃能明白自己意思。
在方昭眼里,楚眠就该是个高高在上形象,家境优渥,外貌出众,运动和学习样样都好,即使患有“发作性睡病”,他也依然完美无缺,像漫画里走出来男主角那样,是个无数光环加身忧郁白马王子。
别说什男生之间“掏鸟儿”“千年杀”之类粗鲁游戏,就连普普通通带有情色意味笑话,方昭都不好意思当着楚眠面讲,总觉得会隔着空气玷污人家。
“方昭,你知道你跟楚眠最大区别是什吗?”
方昭脱口而出“切”,但于燃却告诉他:“是你戴眼镜,楚眠不戴。”
于燃看着自己胳膊上道道红痕也感叹:“怎回事,感觉勒得有点舒服。”
方昭惊讶:“哇于燃……你不会是有点什特殊癖好吧?”
于燃困惑:“什?”
方昭觉得那种词汇不方便在公共场合说,所以凑到于燃耳边告诉他。
“靠你这人好恶心!”于燃听完反应很激烈,双臂交叉在胸前作出保护状,身体退后远离方昭,嘴里还发出声抑扬顿挫“噫”来表达嫌弃。
众所周知,于燃傻逼而不自知。
“为什要这敏感啊?欸,丢哥,你初中时候肯定也跟别人互相‘千年杀’掏鸟儿吧?”于燃百思不得其解,“怎,楚眠没玩过?”
方昭还没回答,楚眠就在他背后冷冷地接话:“正常人不会像你这样低俗又粗鲁。”
“低俗怎?”于燃费力回头,“大俗即大雅!”
方昭拍下于燃脑袋,劝他:“你少说点话吧可,哪能那形容楚眠啊,他不是也只长根吗?被你说就跟他裆里有串儿似……”
这算哪门子“最大区别”……方昭以为于燃又在满嘴跑火车。
于燃坐直身体,说:“答应过楚眠,会把他当成跟样强男人来看待,从那刻起,他对来说就没什与众不同地方,仅仅是睡觉比多而已。所以——”
“们能做到事,楚眠也能。”
听着他不容置疑语气,方昭有点动摇:“话是这说,可这
“跟有什关系,不是你自己说被楚眠绑得很舒服!”方昭转头看楚眠,“楚眠,你以后别绑他,直接用鞭子抽吧,于燃肯定更喜欢。”
楚眠听他们吵来吵去只会觉得头痛,他揉着太阳穴忍无可忍地说:“要睡,你们都给闭嘴。”
不出五秒,楚眠就真闭上眼趴在桌上失去意识。于燃伸出根手指轻轻戳他脸颊,看他有没有反应。
方昭抬手拦住,小声道:“行,你别老招惹楚眠,他跟别人可不样。”
“哪里不样,他不就是比们睡得多。”
话音未落,方昭察觉到自己有点失言,悄悄看向楚眠,果不其然遭到对方记阴沉眼刀。
他赶紧蹲下,拿着借来剪刀帮于燃铰断身上跳绳。
从食堂回来后,于燃就直接被楚眠用两根跳绳拴在椅子上,五花大绑全是死扣。
于燃还觉得挺委屈,自己不是夸楚眠‘那里’比较丰满吗,为什会生气呢?
方昭把跳绳剪断好几节解救出于燃,他看着满地绳扣感叹:“楚眠你这个绑法好专业啊,怪不得于燃连动下都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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