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阳高照，上午
训练也进入尾声。教官吹哨喊他俩入队去食堂，于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，
把抓住楚眠，小声说：“
腿断
，走不动。”
两人四目交接，楚眠看见他窃笑着，眼神怎
也不像是遭受苦难样子。明白于燃意思后，楚眠无奈地白他眼，弯下腰道：“上来。”
于燃笑声爽朗，得逞似用尽最后丝力气扑到楚眠背上，发现对方肩膀比自己想象得还宽。他安心地埋头趴着，说话时能闻见楚眠发丝间残留洗发露香味，闭上眼仿佛能看见颗甘甜浓郁水蜜桃
“严格要求！努力学习！为校争光！，二，三，四——”
方队整齐划喊口号，来来回回行进，所有人都丝不苟完成教官下达口令。
于燃每次踢正步，胳膊都抬不到标准高度，教官知道他早上俯卧撑太累，便睁只眼闭只眼，没有再难为他。但是当连长和成骏校领导过来视察时，于燃站在队伍最右侧就会很显眼，教官也只能表明视同仁态度，对他要求严苛起来。
当着领导们面，于燃被罚抱头深蹲，等连长他们走远，教官赶紧放他去旁边休息。
于燃腿关节酸痛无比，硬撑着走到楚眠跟前，放松地向前跌。楚眠提前站起来抱稳他，再扶着他坐下。
夜出去待着吗？尤其是大神，叫都叫不醒，都以为你是装。”
于燃双臂酸痛，垂在身体两侧，走路晃晃，“操，本宿舍长命令你们，今晚睡着你们才能睡，听到没有？”
周维犀说：“半夜出去能理解，你俩不回来直接在外面睡是怎回事？”
“你问他。”于燃费力地抬起胳膊拍下楚眠后背，“谁让他说着说着话又睡着。”
楚眠反唇相讥：“睡着难道是你也跟着睡理由吗？”
“觉得四肢已经全断，跟五马分尸样。”于燃有气无力地倒在楚眠肩膀，痛苦地低吟几声，忽然想起什，“欸，‘五马分尸’五匹马拴在哪儿啊？胳膊，腿，还有……”
“该不会是……”于燃说着就垂下头，注视自己腿间，背脊阵寒意，“操，这也太狠吧！”
楚眠嗤笑声：“你是真没智商，这脑袋不要也罢。”
于燃恍然大悟：“对哦，还有头呢。”
有于燃陪着自己，楚眠见习时间总算过得没那漫长。他们心照不宣似没有提昨晚事，但两人又不约而同地重视那份夜空之下约定，好像确实不必多说什，只要信任对方会和自己样全力以赴到达目标就够。
“靠，倒是想把你抱回去，也得抬得动啊！知足吧楚眠，好歹没把你人扔那儿。”
方昭好奇地问：“所以你俩昨天半夜到底在聊什，聊得这忘乎所以？”
“这个嘛……是男人之间秘密。”于燃淡笑着说。
有时候就像小孩子藏着心爱玩具不肯分享样，于燃喜欢把珍重记忆独自保留，更何况是与楚眠梦想约定。从两人拳头相碰那刻起，于燃就认定他们之间生长出种名为“羁绊”东西。
饭后休息阵又进入到训练时间，由于昨晚犯下严重错误，楚眠也不能留在宿舍歇着，必须在室外见习，班里同学在阳光下踢正步，他在阴凉处托腮发呆，时不时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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