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有点意外叶芝晗理会这件事，猜测到她生气或者失望，楚眠心里反而有
丝愉快。
接下来，教导主任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，看出她似乎没有严惩
打算，两人垂头乖乖听，时不时积极点头，扮出副改过自新
楚眠叼着袋牛奶，摇头，“
觉得要是只写检讨，这个惩罚太轻
。”
“那也应该给不处分吧，你很早以前不是说过，学校给你优待多，不可能罚你吗？”于燃仔细回忆起来，“既然咱俩干事都样，学校不处分你，那也肯定不能双重标准，只处分呀，对吧？”
楚眠吸大口牛奶，琢磨过来于燃这话意思。
他松开吸管，转脸似笑非笑反问：“你这跟利用有什
区别吗？”
于燃理直气壮：“你自愿啊。”
出现两摞学生丢弃练习册。
起初，这些东西毫不起眼，但没过多久又多好几捆。等中午第二次铃声响过，教学楼里陆陆续续有人出来丢教辅，全部都是他们从没有使用过书本，还有人在上面贴张公示——废纸筐。
路过学生观察发现，扔辅导材料人几乎全来自高二和高三年级。
崔荷认识好几个高年级学长学姐，跟他们打听下，得知学校之前也会在重大考试之前给学生们订购教辅，有部分从没被任课老师使用过，留着积灰。而且以学校名义从书店购入大批教材，还能享受打折优惠，但是当向学生收费时却仍要求原价。
大家对此心有不满，但又不至于达到爆发程度，便始终这积攒着，睁只眼闭只眼。然而今天得知高年级有两个学弟直接选择抗议，这些学长学姐感同身受，自然愿意支持他们。
楚眠轻笑，把于燃给他买牛奶全部喝光。
两人进学校大门，就看见雕像下堆圈乱七八糟书本，正在被保安收拾整理。他们没来得及找其他同学问清楚现状，就被戴老师怒气冲冲地送进教导主任办公室。
可令他们没想到是，教导主任没有想象中厉声厉色，反而面容平静，甚至瞧得出几分和蔼，轻声细语地问话。
楚眠怕于燃说话条理不清，就全替他五十地回答，为保险起见，破坏学校雕像主意也算作自己挑起，这样可以避免于燃被额外惩罚。
教导主任点头，温和地对楚眠道：“嗯，们刚才联系到你母亲，她很能理解你们想法，但她也建议你们下次遇到问题时别有这偏激举动，可以先和们老师沟通。”
终于，“成骏中学表白墙”也发布条新说说：“学弟不要怕，学长学姐与你们同在。”
这个账号受很多高学生关注，午休期间，大家又次讨论起这句话里“学弟”代指何人。然后大家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，雕像上四分五裂光盘碎片正是他们利益被侵犯证明，在阳光直射下，鲜明又刺眼。
午休结束，雕像周围堆满空白练习册和试卷，即将毕业高三年级贡献最多。
“检讨已经想好怎写，估计得有个两千字吧。楚眠你会写吗，要不要教你？”于燃坐在出租车上问道。
此时此刻，事件两个主人公还在赶去学校路上，他们已经做好被处罚准备，说不定还得亲手把雕像上强力胶水清理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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