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他加入
几个学校大群，就经常有陌生人通过临时会话向他祝福或表白，他见怪不怪。打开
看，发现今天有几个人发同样
话：“待
长发及腰，少年娶可好？”
这是……求婚？于燃全然忘记自己牙疼，惊讶地逐字阅读，然后严肃地拒绝她们：“对不起，不是那种随便结婚人，而且又不图你头发。”
他回复令前来表白女生哭笑不得，连忙解释那只是句网络流行语。
于燃上网看圈，不理解女生们对长发追崇，他碰碰楚眠手臂，“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
楚眠视线停在于燃英挺鼻梁上，眼前忽然晃过两下刺眼光。他眯着眼睛往前看去，发现崔荷在前座用小镜子反射窗外阳光，故意影响他看于燃。
他们通过镜子望见彼此眼神，两人心照不宣。
崔荷暗示已经很明显，无非就是劝他抓住这次和于燃当同桌机会，促进感情。楚眠只悄悄瞪她眼，抓起橡皮向前丢，轻轻砸在她背上。
橡皮弹回来动静引起于燃注意，他看着那块白色小方块，想起来自己还有包奶糖没吃，马上拿出来分给他们。
于燃嚼着奶糖，突然皱眉倒吸口凉气，左半边牙齿又开始疼痛。
得到向雪桦允许后，于燃拿着笔纸，耀武扬威地去跟同学们自介绍是代理班长，顺便询问他们每个人分座位意愿。他早早就在纸上最后行写楚眠名字，也很想直接安排自己去当对方同桌，但他明白这种想法是私欲，得收敛，所以他先去征求楚眠意见。
“楚眠，你想跟谁坐啊？”
于燃语气十分诚恳，楚眠却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，便口是心非地回答句：“随便谁都可以。”
“噢。”于燃把纸递给他看，“向雪桦说班里男女生都是双数，所以男只跟男坐，把他们座位安排完，发现居然只剩们俩，哎，这可怎
办，要不咱俩坐吧？”
楚眠看着他那副装模作样心虚表情，心里愉快不少，忍住笑意点头，“嗯，也行。”
“如
“牙疼？”楚眠问，他记得于燃之前提过这件事，“你张嘴看眼。”
于燃乖乖张口，楚眠观察下，说：“是智齿，已经长出来点。”
“完全长出来会怎样？”于燃好奇地问，“会更加睿智吗？”
“不会，只可能发炎。”
于燃失望地捂住脸，掏出手机上网查智齿危害，打开流量，QQ消息接二连三蹦出来。
于燃暗自握紧拳头，抬起纸遮住脸上笑容，跑回向雪桦那里上交座位表。等她检查完，就会拿去给白玉珠过目。
班主任看觉得没问题，同意新座位表安排。下午大课间，于燃积极地张罗着大家挪桌椅拼在起。
由于他们使用是单人椅，两人之间还是留有空隙。于燃看着这点间隔，默默告诉自己这是良心沟壑，不能为靠近楚眠就随意逾越。
上课后，于燃不敢打扰楚眠听讲，就趴在桌上拿草稿本安静画画。他全神贯注，完全没注意到楚眠经常盯着他。
过去年习惯注视于燃背影，楚眠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座位微小变化，反正离他最近人还是于燃。但现在转头却发现，对方侧脸照样能带给他新鲜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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