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细胞学说建立者是施旺和谁?”楚眠再次问道。
于燃猝不及防,笃定回答:“维克多!”
楚眠把笔扔,明白过来:“你才是听别人说话会直走神儿吧,光这句话至少给你讲三遍。”
于燃底气不足,无法为自己辩解,只好点头承认。
楚眠说半天话口干舌燥,喝水前忍不住轻声对于燃道句:“天到晚胡思乱想。”
于燃开始还在追问,但被楚眠安静地盯快半分钟后,他也不多吭声,目不转睛地与楚眠对视。
忽然,他又笑着指楚眠,“你现在是不是就走神儿?哈哈哈,你说话都能发呆。”
楚眠咂咂舌头,无奈地收回视线。
明明都只看着他个人……却还是迟钝得毫无察觉。楚眠垂下头,连恼火力气都懒得提起。
于燃在旁边笑着笑着,反应过来件事,顿时有些失落。
楚眠耐着性子继续讲,还盯着于燃把脱水缩合分子式正确默写两遍,才进入下个知识点。
眼看快下课,楚眠觉得于燃又会到处乱跑,讲题语速稍稍加快,不小心在“细胞”后多加个儿化音。结果被于燃听见,不仅笑个不停,还故意模仿几次。
“楚眠儿。”于燃给他名字也加儿化音,哈哈大笑。
尽管于燃智齿还没消炎,但他话丝毫没变少,“楚眠儿,你知道方昭去哪儿吗?他去厕所儿!”
“楚眠儿,为什你上课儿都能听懂?”
知到“暧昧”这种气氛是不可能,简直天方夜谭。楚眠开始后悔自己居然对于燃抱有这种期待,只要他能安分点,别再胡说八道惹人生气,自己就该欣慰庆幸。
楚眠回去喝枇杷膏,睡几觉醒来,嗓子恢复如初。
为让于燃别再大课间不停地跑办公室重考,楚眠特意在自习课给他讲生物知识,“大家都是从头开始学,你这学期定要把基础打好,不然等时间长再补习就跟不上。”
于燃“嗯嗯”附和,楚眠从第单元细致地讲解,期间也结合之前课堂测验对于燃提问。
“两个氨基酸脱水缩合形成什?”
本意像是责怪,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反而多几分温柔。
于燃听,急忙辩驳:“没胡思乱
他不自觉地凑近楚眠,说:“为什对走神儿啊,说话你不想听?”
楚眠嘴唇缝隙开启很小,“都听。”
于燃高兴地点头,还向他提个请求:“那以后跟说话时候,你可以不想别吗?”
楚眠瞥他眼,发现他脸上期许过于明显。楚眠心情好不少,闷声道:“行。”
于燃心满意足,端正坐姿,听楚眠继续讲题。
楚眠说:“预习。”
“你每节课都很认真儿?不走神儿?”
“也会走。”楚眠听不惯他故意乱加儿化音,捂住边耳朵。
于燃又问:“那你走神儿时候会想什?”
楚眠没回答。他放下手,沉默地转头,言不发地直视于燃脸。
“这个会。”于燃自信满满,“二胎嘛。”
“二肽。”楚眠咂舌,又问:“细胞学说建立者是谁?你上课说过,还记不记得?”
“记得记得。”于燃点头,“施旺和那个谁……史莱克?”
“施莱登。”
“噢噢噢。”于燃重复念遍,“喜来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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