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希扯扯嘴角，干笑道：“郝老师太紧张，今天说话经常结巴，还有同学问题没答上来，她好像就更慌
……”
公开课上
提问都有数量规定，郝老师当时见楚眠没来，就临时挑生物成绩同样好赵志杰同学回答。然而她没料到，赵志杰成绩好其实主要依赖天赋，这男生站起来前没认真听讲，所答非所问，
下子令她尴尬。
“什
？”于燃补作业手停下来，“
靠，怎把这事儿忘，郝老师课需要！”
“你也要回答问题？”
“不是，是带头给她鼓掌。”于燃惋惜地叹气，“怎办，她这课没上好要是被领导骂，那肯定有责任。”
“对对。”
楚眠刚才做梦，内容如既往复杂，导致他醒来后有点不确定睡前发生什。直到他无意识地摸下口袋，唇膏存在提醒着他：初吻已经献给于燃。
当然，于燃初吻也属于他。
这与“牵手”和“拥抱”相比，完全是两种量级接触，对楚眠情绪冲击也明显不同。他坐在位子上，双唇像是麻木样没有力气，甚至感觉连身体骨架都会发痒。
而于燃倒是比他淡定许多，也就止不住兴奋地抖腿而已，还抽空抄作业。
虽然两个人嘴唇都闭合着,但于燃贴得太紧，几乎不留空隙,才让这个吻更像样些。
于燃不知不觉憋气很久,当他离开楚眠双唇时，不由自主地发出声粗重喘息,轻颤道：“生日快乐。”
说完，他感觉圈在自己腰上手臂力气松,仔细看,楚眠眼睛眯缝着没睁开。
几秒后,楚眠彻底进入睡梦,向后仰倒。于燃搂住他后背，慢慢挪动,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睡。练习册和笔都掉落在地,于燃没空去捡，脱下外套给楚眠盖好。
太阳慢慢升起，浓烈光芒笼罩整个校园,玻璃经过反射格外刺眼。楚眠这睡就不知何时能醒来,于燃动不动地陪着他,听见上下课铃声响过几次,还有远处教室传来读书声。
“这倒不至于。”楚眠说，“不过确实给她添麻烦。”
俩人沉思片刻，决
楚眠多花几分钟时间恢复状态，随后找夜希借刚才生物笔记，本子拿到手，他忽然想起自己跟于燃错过是堂公开课。
“早晨是不是有校领导来？”楚眠问。
夜希点头，“对啊，椅子不够还借用你们俩呢。”
生物老师上礼拜就通知过大家，这堂课对她来说至关重要，恳请同学们好好表现。每个提问她都提前找好回答托儿，楚眠正是其中之。
楚眠又问：“那刚才上课顺利吗？”
在这派祥和氛围之中,于燃内心悸动慢慢重归安宁。他看见楚眠手里还握着那根唇膏，便偷偷拿起来拧开,给对方也抹点。
这样,他们嘴唇都是同样湿度。
第堂课结束后,楚眠终于迷迷糊糊睁眼，他意识到上课迟到，倏地坐起身，额头准确撞到于燃下巴。俩人各自揉着疼痛位置，提起书包往教室赶。
全班第和倒数第双双迟到，大家毫不意外，还有同学煞有介事地推理出原因：“于燃平时迟到也就迟个早自习，今天直接连第节课都旷，楚眠也跟着起，这说明什？”
“说明他们昨天是住起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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