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燃咬紧牙关在手指上施力,楚眠被他夹得生疼,皱眉问他干什。
“紫薇就是这被折磨过……”于燃使完劲儿后,疲惫地松手叹气,“哎呦,紫薇太不容易。”
楚眠心想“也是很不容易”,心甘情愿地谈个思维跳脱笨蛋男朋友不说,还得时刻提防他偷袭自己。
不过他还是耐心地帮于燃揉揉指关节,缓和刚才疼痛。
入冬以来,北方城市雾霾频发,容港气象台已发布霾黄色预警信号。每天早晨都是灰蒙蒙雾气笼罩前路,学生们迟到次数越来越多,引起学校重视。
“……他们没那个能耐。”
“那他们会不会找人来……”于燃凑到他耳边小声问,“玷污?”
楚眠用力推下于燃那胡思乱想脑袋,告诉他:“不会,就算有什惩罚也是冲来,跟你没关系。”
于燃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鞭子手铐之类刑具,时感到痛惜,宁愿自己替他承受这种苦楚。
思来想去,于燃还是想个办法,“这样吧,为你安全,你回家可以说你已经分手,让父母安心。”
电话那边呼吸粗重又缓慢,他从未听过儿子口气跟他说这多话,还是用种轻描淡写语气表达不满,这让他很是意外,也因此产生兴趣。
他问楚眠:“在家时怎没跟们说过这些?”
“没有必要,其实现在也是。”楚眠最后说句,“不过说出来会轻松点。”
楚誉沉默几秒,“好。”
楚眠挂电话,面无表情地回座位上。于燃立马挽住他胳膊,凑过去问:“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兴啊,帮你出气。”
“靠,别学校因为雾霾不去上课多,所以这礼拜都放假,咱们呢?”方昭摘下口罩,“咱们校领导亲自检查出勤!合着当们都是人体空气净化器啊?班长,你去跟老师提个建议吧。”
向雪桦无奈摊手,“没办法啦,咱们这学期两门会考,本来课时就不够,放假更补不上。”
“会考只要过就行吧,学校非得让们全A?万们因为空气污染中毒,不就没人考试。”
于燃趴在桌上补觉,过会儿醒来,说:“也想放假。”
别人都只是想完抱怨几句,于燃则用
“他们本来就不会担心。”
楚眠笑下,低头握住于燃纤细手腕,手指摩挲着他凸起骨节,“而且,既然已经公开,就没必要再隐瞒任何人,不想个决定只完成半。”
于燃抽出手,又反过去,与他十指紧扣。这样牵手方式是他从网上看见,虽然五根手指被对方夹着很不舒服,但这样确更牢固。
牢固到有些熟悉。
楚眠看着两人十指交叉手,双眼柔和得像清澈湖水,他晃晃神,忽然几根手指同时阵痛。
楚眠唇角浅浅弯着,去轻揉他头发,“没事,是跟爸打电话。”
“噢,那就算。”于燃知道楚眠向来对长辈礼貌有加,那自己也该向他学习。
然而他没想到楚眠说:“爸知道在学校谈恋爱。”
“啊?那有什惩罚后果吗?”于燃早就听说楚眠父母性格都比较强势,“该、该不会——”
楚眠想说“不会让们分手”来打消他顾虑,结果于燃担心是另件事:“该不会杀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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