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怔,楚眠抬手摁住于燃后颈,不让他脸再乱动。
老师出门打听情况
晚自习时,容港迎来今年初雪,如白绒飞舞,随寒风阵阵紧密落下。
于燃很想放学后出去打雪仗,但雪迟迟不停,让人担心头发会湿透。教室秩序有点乱,他靠在楚眠肩上,有气无力地哼唱《雪绒花》,最后问:“打几分?”
楚眠面无表情,“百。”
“你总这大方。”于燃拍拍楚眠大腿,“那你再心胸宽广点,给讲讲物理和历史呗。”
楚眠轻描淡写道:“会考能过不就行,有什好讲,你去玩吧。”
于燃中午吃完饭,跟崔荷起去泡速溶奶茶喝,顺嘴提句:“为什觉得楚眠脾气没以前好呀?他以前没因为不学习事生过气,现在同道题都不愿意多讲两遍。”
崔荷幸灾乐祸地笑两声,故意逗他说:“男人本性,喜新厌旧,他是觉得你烦。”
于燃半包奶茶粉都撒到外面,他惶恐问:“真?”
“假!”崔荷踢他脚,“你这个缺心眼儿,别人说什你都信。楚眠怎可能烦你,他吃饭都不看碗只看你。”
于燃虚惊场,满足地露出笑容,又问:“那还认真听课不打扰他,他为什也不理?”
,所以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分出精力讲题。于燃胡乱写上答案,这节课安静听讲,希望能用实际行动哄楚眠高兴。
“选择题只错个。”于燃指着数学练习给他看,“老师说这道是高考题呢。”
楚眠没吭声,于燃又说:“空间几何也都会,上课就听过次。”
气氛冷清,于燃为暖场,只好用尖锐声调自言自语:“真不愧是于燃,牛逼。”
从这周开始,成骏“校长树洞”邮筒又出现在教学楼外,每人都领来信纸,默默写下最近心事和期许。
于燃诙笑起来:“哟,你还学会阴阳怪气。”
“这不是说你想听。”
“哎呀,错错,下次——”
他话没说完,视野陷入片漆黑,教室前后灯全部熄灭。班里同学不约而同发出惊讶声音,尤其是那些玩手机人,脸上微弱光亮此刻尤为突出,他们猝不及防关掉屏幕。
楚眠感觉到自己下巴被人握住,接着就有两瓣柔软唇贴到自己嘴上,点点地温柔蹭弄。
“想让你哄他呗。”崔荷不以为意地摇摇头,“看楚眠就是个作逼,都是你惯,谁让你闲得没事总迁就他。”
“挫逼?不许你这说他!”于燃义正词严,“楚眠米八几呢!”
崔荷撇着嘴白他眼,“行,换个意思,那首歌是怎唱来着,什‘得不到永远在骚动’——”
她张着嘴欲言又止,暗示于燃歌词后半句才是重点。
然而于燃平时不怎听华语歌,他默默念叨着崔荷话,更揣测不出楚眠心思。
楚眠只能趁于燃不在时候写,提起笔,先是句评价:“于燃是世界上最笨人。”
——但喜欢他也是最幸福事。
——你快点认真起来,不要让担心。
与他相比,于燃内容则简洁许多,只有句话:“楚眠要心想事成。”
他们把各自信纸整齐叠好,分别塞进邮筒里,与别人喜怒哀乐混在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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