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燃忍不住说：“还好你没留在这学校哈。”
“嗯。”楚眠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，“港外
同学基本不会考到江东区，所以
才来。”
“不跟以前同学见面也好，要是你，肯定也躲着他们走，什
玩意儿啊阴阳怪气。”于燃反手握紧楚眠，“不过好可惜啊，如果你中考没睡着，肯定能去更好学校。”
“中考本来就没睡着。”楚眠漫不经心说。
“啊？”于燃
怔，“你之前不是那说。”
几人致地对于燃胸口校徽视而不见，也把楚眠晾在边，纷纷猜测他所在高中。声音杂乱地重叠在起，直到有人戏谑地说
句“该不会是四十四中吧”，几人同时笑出声。
即使是于燃，也能听出这些人语气里带着种不怀好意。
楚眠始终沉默不语，仅仅淡漠地笑下。
那男生想起来件重要事，关切问：“对楚眠，你现在还上课睡觉吗？”
“好多。”
校拥有全市最齐全设备。楚眠从下车后就直低头看脚下路，没有多扫量眼自己初中母校。
除吉祥物，成骏黑色校服风格也在众多学校里格格不入，人群之中倍显锐气。因此，很多人都会关注到他们，也能巧遇过去认识同学，不免停下寒暄番。
楚眠正低头走着，忽然听见侧方有人叫自己名字。他没辨认出同学声音，转过脸才发现对方是熟悉面孔。
楚眠冲那几个初中同学点下头，没有上前打算。于燃以为他要跟同学们聊聊，便说：“去观众席那边等你，你现在把玩偶服脱吧，拿着。”
“别走。”楚眠平静道，下意识握住于燃手腕。
“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，监考老师不允许考生睡觉。”楚眠拖着笨重玩偶服，迈上观众席台阶，“当时睡病比现在严重很多，天能睡十八个小时，而且那年药吃太多会有副作用，只在重要考试前吃。”
“之前模拟考成绩都很好，但不想考到市重点。”楚眠坐下，长舒口气，“方面身体
“下学期就高三，你找个学校借读还来得及，当凤尾也比当鸡头好啊。”
“不用，谢谢关心。”
几个男生女生先后表达对楚眠想念，还回忆起初中无足轻重小事，最后对他感慨：“要是你也留在港外就好，高中新来好多人都稀奇古怪，根本没办法跟他们交朋友。”
楚眠冲他们莞尔笑，轻描淡写道：“是啊，人越长大眼光会越好，别人不想跟你们交朋友也很正常。”
他不理会那几人尴尬，也不再多停留，抬起自己箬竹叶手套，牵着于燃朝远处同学们走去。
于燃听出他声音很沉，没再说什，继续待在他身边。
过去相识同学已经走过来，全部穿着港外附中校服，热情地打招呼。楚眠眼下不好直接离开，只礼貌地轻笑道：“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可不是嘛，毕业你就把班群退，们都找不着你，还以为你出国。”男生笑起来有对儿酒窝，他瞥眼于燃身上校服，“哦，原来是去……欸，这哪个学校来着？”
他好奇地问旁边人，女生摇头，干笑着说：“不知道，十四中？”
“你瞎啊，这是三十五中校服。”另个女孩反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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