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失笑，心情放松不少，挪近身体搂住他，“没有，
好着呢，没坏。你也很干净。”
于燃摸出手机，说：“正好，存
好多图，适合们两个人
起看。”
楚眠有点意外，他没想到于燃平时看着懵懂无知，原来还有这些心思。虽然楚眠现在已经没那个状态，但为不扫兴，他还是凑过去假装饶有趣味。
首先映入眼帘
，是张红底金字“八荣八耻”。
“……”楚眠眼神倏地冷却下来。
他背脊有点发麻，脑海里终于浮现出清晰想法——原来楚眠真什
都懂。
于燃仿佛撞破个秘密，心脏开始怦怦直跳；同时又默默地感慨，自己男朋友果然博学多才。
视觉暂时屏蔽，于燃全部注意力便集中在听觉上。就算有花洒噪音干扰，他也还是听见楚眠沉重呼吸，那份热气近在咫尺，可声音好像若即若离。楚眠边捂着他眼睛，边低头去吻他侧脸和脖颈，这也使得他们挨得更紧，于燃感觉到对方几乎要抵上来，于是小腹条件反射地缩缩。楚眠呼吸明显点点变急变粗，于燃依然忘记动弹，紧张得双手握拳。
他耐心等待，时间久得让他差点忘记自己身处何地。终于，于燃感觉到腿上更加湿润些，而楚眠还没有放开他眼前手，反而捂得更紧，不让他窥见丝毫。
花洒被楚眠摘下，用温热水流快速冲刷身上污迹，确认不再有异样后，才放心地让于燃重见光明。
虑其他。花洒明明没有调整，却逐渐增大声音，他感官此时敏锐起来，试图捕捉楚眠丝毫变化。
然而片刻时间过去，楚眠没有给他任何回应。
于燃目光从始至终都停留在楚眠肩膀，向下能瞥见凹凸有致锁骨，向上能瞧到完美下颚。可他不敢再移动眼睛，他此时此刻最不想与楚眠对视，怕从对方眼神里窥见嫌恶情绪。
地板溅起微小水花，那“噼里啪啦”声音在于燃听来有点刺耳，手掌节奏也会跟着忽快忽慢，从而乱章法。
时间缓慢流失，正当于燃脑袋发晕时，他听见楚眠小声下达命令：“松手吧。”
“咱们得净化下心灵。”于燃郑重其事道。
他手机相册里还有许多风景名胜和世界名画，从山川湖海到宇宙星空，从真善
两人什话都没说，之后回到卧室，也各自忙活。楚眠照镜子，看见自己脸红得像过敏，赶紧找瓶薄荷爽肤水喷遍，凉得他快睁不开眼，也慢慢不再那头昏脑胀。
他们关灯躺在床上，仍有几分避讳，不但气氛没有暧昧，反而头脑更清醒。
安静半晌，于燃率先开口：“对不起。”
楚眠不明所以，“道什歉？”
“把你带坏。”于燃懊恼道，“真脏！”
“啊？”于燃刚回过神儿来，悻悻地停住。
他依然没有移开目光，只看见楚眠左手臂抬起来。接着，自己视野陷入黑暗，被楚眠手掌完完全全遮挡住光。
楚眠这时才敢悄悄叹息。
说实话，他根本没在于燃帮助下感觉到舒缓，无论心理还是生理。可他又不能直说于燃手笨，毕竟这般亲密，也仅限于彼此。
于燃动不动地站在原地，黑暗之中，他听见楚眠凑在自己耳边道：“还是自己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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