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节约时间,楚眠直接为大家切蛋糕,连愿望都没来得及许。好在于燃早有准备,第个晚自习结束后,拉着楚眠去天台,摆好蜡烛,点亮。
楚眠以为他准备是蛋糕上彩色蜡烛,再不济也该是商店里卖
“当然不是,麻瓜。”楚眠用力掐他耳朵,“只是想在累时候看见你。”
“给你洗张照片,你上课摆桌上看。”
“可那不是活人。”
于燃觉得苦恼,“嗯,是哦……那怎办啊?又不是手机移动电源,能让你走到哪儿插到哪儿充电。”
楚眠偏过脸看他,说:“以后放学时候,你要先过来抱下。”
“怎?”
“你不怕被人看见呀?”
“怕什。”
于燃爽朗地笑起来,“你现在怎都不害臊?”
楚眠歪下脑袋撞他,“还不是拜你所赐。”
燃站在教室后方打量着黑板,上面那句“乘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”掉色严重,几乎看不清原本花边装饰。
教室杂物柜子里还有些没用完颜料,大课间时,于燃擦干净后黑板,沾湿画笔,绘制新板报。
外面广播体操声音十分聒噪,楚眠觉得吵,起身关上窗。屋里立马安静许多,只听得清于燃用粉笔画草稿声音。
楚眠走过去,帮他挽起两侧衣袖,“别蹭脏,黑色太明显。”
“帮拿个凳子,够不着最上面。”于燃说。
“好啊!”于燃欣然接受这个提议,“可会很用力抱住,抱很久,让很多人看见哦。”
楚眠淡然笑,抬头望着空空黑板,道:“随便你。”
比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恋人亲热羞涩,他还是更无法忍受倦怠时想念于燃寂寞。
楚眠十八岁生日在星期三,这天是每周语文课最多日子,而且高三取消社团活动,同学们从早到晚都精神紧绷,接受王老师摧残。
今天唯能让大家活跃起来事,就是帮楚眠过生日。班里已经有很多人成年,祝福楚眠时,说不是“生日快乐”,而是“恭喜你也成为个肮脏大人”。
外面广播体操音乐接近尾声,楚眠意犹未尽地放开于燃,顺手为他整理好微微凌乱头发。
“于燃,好像知道为什最近上课容易烦。”
“嗯?”
“以前上学能见你,所以每天很期待来学校。但现在你在家待着,潜意识里就容易盼着回家。”楚眠轻轻说着,手落下来,顺势搭在于燃肩膀上。
于燃思索下,得出结论:“那……你想让离开你家?”
楚眠懒得来回走动,稍稍前身搂住于燃腰胯,直接将他身体抬高。
于燃吓跳,忍不住笑好几声。不过被楚眠抱着确实更方便,随时都能让他挪位置。于燃举起手臂,想起自己忘跟班长商量板报口号,便先在黑板最上方写下成骏校训——
“不驰于空想,不骛于虚声。”
于燃打完草稿,就让楚眠放下自己。然而双脚落地后,环在他腰上手臂还没松开,过几秒,楚眠下巴也压在他肩头。于燃明显感觉到对方温热呼吸拂过耳畔,还有发丝间香甜水蜜桃味,整个人都松弛精神。
于燃站着不动,任楚眠抱着自己,只是小声提醒道:“教室里还有摄像头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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