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医生说另
样吃多
可能有副作用，影响记忆力。而且
最近个月状态很好，断完药也没情况加重。”
楚眠说完忍不住捂嘴打个哈欠，放下茶杯，双臂交叠趴在桌上。
于燃也学着他
样子趴下，两人面对面时，莫名开始默契地比较谁不眨眼时间更长。用不几十秒，于燃就
“好啊！”于燃特别爽快地起身，临走前摸摸楚眠头发，忽然叫他声“小乖”。
这称呼令楚眠不适得头皮发麻，皱眉推开他，“别乱叫。”
于燃开怀大笑，抱着杯子和咖啡袋，去外面热水机那边调制。
高高二年级正是课间操时间，操场上传来清晰《运动员进行曲》。楚眠这周靠窗坐，转头就看见外面朝气蓬勃学弟学妹们成群结队地路过，说说笑笑，意气风发。
四月底阳光明媚，绿树鲜翠。即将立夏，室内外温度全部刚刚好。
楚眠手里笔不知不觉停，他无意识地转动它几圈，盯着桌面缓缓道：“没有句号。”
“嗯？”
“你之前……不是对起誓过吗？成人礼上，用青春名义。”
“噢噢，是啊。”于燃认真听他说话。
楚眠放下笔，侧过身子注视他，说：“所以，只要你直在身边，们青春就都不会结束。”
楚眠笔尖顿，转脸看他那副目光灼灼模样，失笑出声：“当然也可以。”
“但夏天很热吧，出去玩要被晒死，你还怕变黑。”
“没怕过，只是不想过多被紫外线照射。”
于燃趴在桌上沉思，“去哪里玩……现在想肯定要想好久，要不们毕业再说？”
“好，可以让姑姑先帮忙看看，找适合们两个地方。”
“回来啦。”于燃端着冒热气马克杯，“没给你放糖，你需要多少自己加，小心烫。”
“忘带方糖。”
“那怎
办，要不你吃这个？”于燃从书箱里拿出包旺仔牛奶糖，“喝口吃颗。”
“又不是喝中药。”楚眠笑着抿杯子，咖啡微苦，光是从味觉上也足够提神。
于燃随手摆弄楚眠桌上药瓶，“现在只吃这种吗？”
声音温柔落下，让于燃愣，心绪汹涌。
随后他怔怔地举起手，在楚眠胸口阵摸索，“你是妖怪吗，吸精气能长生不老？”
楚眠抓住他手背，有点恼火，但还是忍耐下来，转移话题：“困，去给泡咖啡。”
“哟，今天使唤这起劲儿？才不去。”于燃抽回手，逆反心理上来。
“那拜托你。”楚眠语调放软。
于燃其实是个不太喜欢旅行人，因为小时候每次出远门，都是被爸妈带去登山，累得半死，导致他潜意识里会把“旅游”这个词和“登山”归为类。
过会儿，他想起来“毕业旅行”这个当下网络潮流，不解地问楚眠：“为什都是毕业旅行，怎没人去‘入学旅行’？”
“仪式感。”楚眠说，“大概就像是给自己青春画上个句号感觉，想让它更圆满、更精彩点，所以需要旅行作为仪式。”
“原来如此！不过咱们青春没那快结束呀。”于燃掰着手指头算，“高中毕业再等俩月才十八，怎说也得到大学毕业再给青春画句号，对吧？”
他等楚眠附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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