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其余宫人眼观鼻鼻观心，看似装作根本不曾听见他们
对话，可凭封栾对深宫
解，不出午后，他与云阳风流韵事，就会传遍后宫每
个角落。
许久，封栾深深吸口气。
“康宁，去同太后派来人说。”他再三克制，却还是抑不住声调微微发抖，字句咬牙道，“今夜，令、云、侍、君、侍、寝。”
康宁：“就是那种……民间女子成婚时……压……压箱底……”
封栾满脸疑惑。
康宁很尴尬：“秘……秘戏……”
封栾蹙眉：“什
？”
康宁：“艳……艳书……”
在门外对他挤眉弄眼，似是有话想私下对他说。
康宁自幼随侍他身边，他对康宁有十成信任，以为是什紧要之事，便先令康宁上前，他要听听康宁话。
他昨日寅时起身，夜中也未曾歇好，他犯老毛病，只觉额角抽抽地疼，太医先前奉安神茶，他翘着伤手指端起茶盏抿口，看康宁副气得咬牙切齿模样，镇静询问：“何事？”
康宁觉得此事隐秘，便压低声音，小声与封栾道：“皇上，又是那个云侍君！”
封栾：“……”
封栾听不清。
他鲜少见康宁这婆婆妈妈模样，又头疼得心烦意乱，便直言道：“康宁，朕听不清，你大声些。”
康宁怔，有些不明白封栾如今旨意，可他向来总是无条件服从封栾切命令，于是他猛地提高音调，闭眼干脆道：“皇上！云侍君说您拉着他同看艳书！”
封栾：“……”
封栾端着茶盏手微微发颤，抬头看向门边，却正见太后身边大宫女似笑非笑，对他投来个奴婢懂得眼神。
康宁：“他竟然造谣您！他说您……说您……”
康宁说不下去。
封栾心中隐隐有些不祥预感。
“今晨云将军入宫，在云侍君床头发现本……书。”康宁如同咬自己舌头般咕哝念过那个词，“云侍君说那本书是皇上您与他同看。”
封栾觉得很不对，他面有迟疑，问：“他在看什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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