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容太医来此处送药时,叶阳有空也都会亲自见他,这本就不是什大不事情,她退出屋外,请容太医带着药进来,又陪侍在旁,等着叶阳说话。
叶阳觉得丢人,不能直言,便只好拐弯抹角,与容太医道:“容太医,您医术精湛,此药效果极佳,这些时日来,倒是多亏你药。”
容太医诚惶诚恐,道:“侍君觉得有效就好。”
叶阳轻咳声,偷偷抬眼看晚鹃与其余宫人眼,他们都站得较远,若自己压低声音,他们应当是听不清,这才小心翼翼问:“你那里有没有能消毒……不是,消炎镇痛药啊?”
容太医怔,跟着他重复:“消炎镇痛?侍君可是受伤?”
晚鹃尚在宫中焦心等候他回来,想听他说说这日与皇上同处共骑完美体验,好容易待他回宫,句话都来不及多问,叶阳却令她出屋外,将自己个人锁在屋子里。
这天颠簸,回宫后还与封栾块吃个晚饭,叶阳觉得自己屁股已经不是自己,更不用说走动时总是碰到大腿内侧,如今他只想找个地方将裤子脱好好看看伤口情况,该上药就上药,天气还闷热,他可不想几天之后收获个感染烂屁股。
只是宫中毕竟不像自己家中,叶阳根本不知道宫人将应急药物放在什地方,他想着先看看伤口,这裤子才脱到半,却忽而听得晚鹃在外敲门,道:“侍君,您没事吧?”
叶阳:“……没事。”
骑马磨破屁股这种事也太丢人,再怎也不能当着小姑娘面说出来,反正这伤也看不见,他能憋着,他可以憋着!
”
沈少珩匆匆打断康宁话。
“怎敢说皇上坏话。”他将声音压低,“平安,反倒是你,方才就随在车辇之侧,难道什都没有察觉到吗?”
康宁:“……”
若是仔细说来,方才他在马车之外时,好像确听见些……有些奇怪声音。
虽然不好意思承认,叶阳还是勉强点点头。
“不知侍君伤在何处?是如何受伤?”容太医追问,又恐叶阳不解,解释道,“伤处不同,用药也有些许区别。”
叶阳不知他为何要如此问,他死要面子,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封栾,也不肯告诉晚鹃,此时若是同容太医说,其余人想必也是要知道,他正犹豫,支支吾吾要开口,容太医却已变神色,好似突然便已懂。
等等,来此处路上,他在太医院外听见两个小太监窃窃私语,似是在谈什
晚鹃仍是有些担心,可叶阳已经说没事,她也不好再多问,稍停片刻,方才小声道:“小公子,容太医过来送药,若您不舒服,奴婢收药后就将他遣走。”
叶阳听见容太医三字,登时就精神。
他可还记得这位容太医给他止痒淡疤药,那药堪称神效,想来止痛消毒药他也该是有,他现在急需盒。
叶阳匆匆道:“等等!让他进来,要亲自见见他。”
晚鹃并未多想。
康宁再度抬首,看向叶阳此刻行走时略显得有些僵硬姿势。
康宁:“!!!”
“不愧是皇上。”沈少珩竖起拇指,缓缓称赞道,“果真经验老道,见多识广,臣等佩服。”
……
叶阳返回宫中时,天已入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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