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宁又道:“云侍君,你放心,这不是什大不事情。”
他说得也有些勉强,毕竟在此之前,他并未见识过这等场面,皇上并未临幸过妃子,这云侍君是后宫第位得龙恩人,往后又盛宠至今,所以大家才对这八卦极感兴趣,那日若不是沈少珩说他亲眼所见,康宁绝不相信皇上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。
他又想,如云侍君这般大户人家出身教养极佳年轻公子,害羞很正常,而他身位内监总管,往后定然要常常面对这种事,这种时候,他理应委婉些劝慰他。
康宁咳嗽声,说:“云侍君,这种事宫中常
他忽而想起马车颠簸时自己扑在封栾怀中,而那时沈少珩在轻纱车帘外隐隐窥见二,而后便令禁军后撤……他肯定想歪,而如今这谣言好似已传出去,不仅如此,昨日太医为他拿药时所言不清,显然也是听说过这个传言。
那容太医给他这个药膏——
消肿、镇痛……
叶阳噌地满面通红,时竟再难言语,甚至刚才还觉得清凉舒服屁股伤口都古怪起来,而康宁已将裁衣宫人领到他面前,恭恭敬敬与他行礼,他却觉得每个人看向他眼神,都如同是看见独宠六宫祸国皇妃……不,应当说是祸国男妃。
叶阳头皮发麻,全然不知该要如何才好,事情到如此地步,他无论怎解释,好似都有些不对劲,他心如死灰,好容易待这些裁衣宫人为他量好衣服尺寸,这才看向康宁,鼓起勇气,将康宁拉到旁,小声询问:“康公公,方才你们说话,都听见。”
第二日叶阳自睡梦中趴着醒来,屁股上和大腿上疼痛已经好不少,只是衣料摩擦时难免还是有些疼痛。
他实在不想下床行走,今日肯定也不能去练马,便在床上趴大半日,晚鹃倒也不曾来问他出何事,只是偶尔看向他目光中,写满说不出敬佩。
叶阳觉得事情着实有些古怪,却又问不出什所以然来,直到这日午后,康宁带着人来为他丈量尺寸缝制秋猎时猎装,在外仔细吩咐那些人小心些时,他才确切明白此事有些不对。
康宁吩咐那些人时,叶阳就在屋内,因而字句,他都听得极为真切。
“云侍君身上不好,你们动作都小心些。”康宁道,“若是不小心再弄疼他,皇上定然是要怪罪。”
康宁只好解释道:“云侍君,这都是宫中人随口胡言……”
叶阳问:“已有多少人知道?”
他知道封栾不喜欢别人传谣,若是知道人还不多,他拉下面子去与封栾说声,或许还能将这谣言止在传播源头,可如是宫中人大多都已经知道话……他只能认栽。
康宁尴尬道:“这……都知道吧?”
叶阳:“……”
“康公公,们怎敢。”其中人道,“谁不知道云侍君如今是皇上心尖人儿。”
康宁语调微沉,道:“皇上最忌长舌之人,从禁卫那儿听来话,莫要胡乱往外传。”
其余几人连忙称是,康宁这才将他们领进来,可叶阳听得清二楚,他甚至在脑内主动提炼出这几句话关键部分。
云侍君身上不好……若是弄疼他……心尖上人……从禁卫那儿听来话……
从禁卫那儿听来话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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