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栾好感度-1,当前好感度47”
不该啊……难道封栾已经看出他在说谎?
天底下药
叶阳略有些尴尬,闭着眼睛往下扯谎,道:“前些日子不小心蹭破点皮……”
封栾顺手从他手中接过药膏,面道:“这是太医院药?你该与太医院说声,仔细别留疤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已打开这药膏盒子。
……等等,这药膏气味,有些熟悉。
像是前些日子太后逼他早日宠幸后宫时,托侍女带来药。
叶阳满心茫然。
封栾已经,bao露身份,他们自然不可再同来时那般随意,沈少珩为他们寻车马,封栾径直拉着叶阳上马车,面道:“看来那酒楼是去不得。”
叶阳见他心情尚好,不由小心翼翼询问:“皇上,玉上笙所说墨侯先生……”
封栾道:“回去你就能见到她。”
他还未松开叶阳手,反是轻轻将叶阳手拉到面前,叹气道:“你都不觉得疼吗?”
咬牙,不忘再补上句,道:“先押进天牢,明日让靖淮自己来领他!”
叶阳:“……”
不,岳父调戏婶婶这种尴尬事,就不必让靖淮郡王知道吧?
呸,什婶婶,他才不是婶婶。
处理魏副指挥,三元班内其他人反倒更加惊惧不安,毕竟魏副指挥所言不假,他们可刚刚才在戏中暗骂天子,封栾便即刻出现在他们面前,谁能不怕皇上降罪?可还未等叶阳好奇开口问清这究竟是怎回事,玉上笙已抢先步开口,道:“皇上,写这出戏人,是墨侯先生。”
若他不曾记错,这药应当是用在——
封栾:“……”
……
封栾握紧手中药膏,看向叶阳:“你说你哪儿受伤?”
叶阳:“就……就蹭破……”
叶阳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背片通红,大概是云阳从不打人,这拳下去,他手背红肿,怪不得方才隐隐觉得有些发疼。
出门在外,时难寻合适药膏,并未携带合适药膏,封栾只得令康宁四处看看可有药店,临时去买些消肿膏药回来。
叶阳急忙叫住康宁,表示自己带药膏。
容太医送来药膏虽然用处奇怪,可药效确实很好,换正常伤药后,反而没这个效果,叶阳将那药膏分装到其他盒子里,忘记这药原本功效,反正伤药涂哪儿不是涂啊?今日他屁股虽然不疼,可谁也说不准待会儿会不会再疼,于是他将太医药膏贴身携带,以备不时之需,如今正好派上用场。
叶阳掏出药膏,将那药膏涂在手上,手背片清凉,原还有些疼痛伤口霎时好受不少,封栾却皱眉看着他,似是有些疑惑,问:“你为何会带着伤药。”
封栾微微蹙眉。
“他说只要说出这个名字,您就知道他是谁。”玉上笙道,“请您去找他,便知道他为何要这写。”
叶阳并没有听说个这个名字,封栾却好似已经懂,他面上不喜不怒,只是微微抿唇,不像是生气,那玉上笙方再俯首于地,道:“草民妄言朝政……”
封栾打断他话:“与你们无关。”
言毕,他似已不打算再多听玉上笙话,拉着叶阳胳膊朝外走,康宁在他们之后,小声与玉上笙等人说:“放心吧,皇上不会怪罪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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