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
只隔着床锦被。
叶阳鼻尖轻轻摩挲在他鼻梁上,片刻,叶阳
封栾:“……”
封栾眼睁睁看他咕嘟咕嘟飞速将药汤喝个干净,时不明白他怎突然便转性,有些迟疑,问:“你怎……”
叶阳头昏脑胀,想也不想便嘟囔道:“就是喝十碗药,也不能给你亲机会。”
封栾:“……云侍君,你说什?”
“你别想亲,笔直笔直。”叶阳喃喃说,“你想也别想。”
语毕,他直接闭眼倒下,将被子往头上拉,打算继续睡觉。
封栾:“……”
封栾有些恼。
他知道发热时头昏脑胀,难受得很,云阳又自幼娇惯,难免会有些小性子,可叶阳不肯喝药,那便是拿着自己身体再胡闹,他有些微怒,再看叶阳这幅耍赖模样,他不免咬牙,道:“你是要朕逼你喝吗?”
叶阳:“……”
得很,叶阳睡在他床上,他时也没有多想,干脆合衣睡在床榻外侧,不多时便已昏昏入眠。
……
至午后,叶阳方才缓缓自睡梦间醒转。
他头疼得厉害,喉中刺痛难言,想动动胳膊,却又觉得自己被子似乎被什压住,他半天抽不出手来,这才勉强睁眼,果真见封栾合衣睡在床榻外侧,而这床上被褥纱帐华贵得眼生,看就不是他帐篷。
他不过咳嗽几声,封栾便已惊醒,看他睁眼,像是终于安心,口中却道:“早些时候太医送药过来,既然醒,就将药喝吧。”
封栾:“……”
语毕,叶阳又往下躺,闭上双眼,道:“要睡。”
他似乎真是意识不清,连自己胡言乱语说什都不知道,乌黑长发散与身后,修如梅骨般手紧紧攥着那床锦被,双目微阖,浓睫轻颤,他方喝过药,唇色润泽,隐见水光,封栾望着他,脑中却尽是叶阳方才所说话,没有机会,他怎可能没有机会呢?
他几乎要俯身下去,可他不想冒昧,却又难以忍住心中悸动,眼见叶阳如方才般拉高被褥,想要遮挡住自己脸,与那些讨厌扰人清梦烛光,待被子拉到鼻尖之下时,封栾终是动。
他将手撑在叶阳耳侧,另只手按住那将要被拉高锦被,俯身而下,将吻印在那锦被之上。
叶阳睁眼看着床顶纱帐,疼得几乎要裂开脑袋里隐隐想起些事情来。
在他看过爱情小说里,若主角方生病不肯吃药,另方会怎办?
十有八九要嘴对嘴喂他。
而这个几率在标题带着诸如霸总,bao君之类字眼小说里,绝对是百分百。
他吓跳,恨不得飞速从床上爬起来,甭管什头痛欲裂,他已握住封栾手中药碗,匆匆道:“喝喝,立马就喝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他刚睡醒,还有些迷瞪,高烧未退,脑中昏沉,靠在床上句话也不想说,宫人端药上来,封栾亲自拿着药碗要喂他喝药,只是封栾头会照顾病人,举止生疏,直接将勺药伸到叶阳嘴边,叶阳抿口,立即便蹙起眉来,嘟囔着说:“苦,烫。”
封栾怔,看看那碗内药,烫好办,他可以将药吹凉
,可苦……他只能好言好语去哄叶阳,道:“良药苦口……”
叶阳:“头疼,不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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