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过头,正见封栾与沈少珩等人秋猎归来,有宫人在旁清点猎物,又是封栾拔得头筹。
认真说起来,这几日秋猎,但凡封栾亲自参与,那几乎是次次较真,随行几位武官都比不过他,回来时便忍不有所传言,说皇上近些日子心情真是差极,几乎将秋猎当作是发泄,可谁也不知封栾为何如此,唯可能知情人……正在快乐烤肉,无忧无虑,好像没有半点烦恼。
叶阳将烤肉分到几人手中,又回去折腾下轮,沉香凝不由更加忧心,说:“问过少珩,他也不知道出什事——”
“放心吧。”明砚说,“你看那民间夫妻,无非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,看这帝王家也是如此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,她又转过头,正见封栾几度朝此处张望,似还有些犹豫,不知该不该走过来。
眼见对璧人就要在眼前分散,沈少珩觉得有些伤心,听明砚如此安慰,还忍不住喃喃询问:“……真吗?”
明砚笑眯眯道:“小夫妻吵架,习惯就好。”
……
叶阳度过段他来书中后最轻松快乐日子。
他第二天退烧恢复,之后几日,封栾再也没来找过他,其余人出门秋猎,他就天天跑出去骑马,他已经爱上骑马感觉,而沉香凝带着明砚与楚怜二人,费几天功夫,不仅教会二人慢慢骑着马走,还令楚怜领悟骑马遛狗全新技能。
沈少珩方出帐篷没多久,同禁卫说过布防之事,转头恰遇见明砚从外经过。
那日他随皇上去见过明砚,已知晓墨侯先生真实身份,恰好他又是墨侯先生诸多著作忠实喜好者,墨侯先生戏和书他大多都看过,从那日后他看明砚目光中只有敬佩,如今见明砚路过,他想也不想便上前询问,想要知道墨侯先生新书进展。
可惜他还未来得及与明砚说上半句话,便眼睁睁看见叶阳在宫人搀扶下从皇上帐中出来。
沈少珩很是吃惊。
刻钟前他还见皇上与云侍君在帐中你侬侬,半个时辰前他还见二人在床上扭作团,那感情可好极,怎现在云侍君就自个个人出来?
明砚笑道:“看吧,皇上先忍不住。”
叶阳正在往烤肉上刷着蘸料,头发碍事,他早就股脑全胡乱扎起来,衣袖碍事,他便换封栾专令人给他做那身骑
楚怜对叶阳负数好感已经清零,如今好感度虽不及明砚和沉香凝般对他那高,可好歹是没有以往那讨厌他,除骑马之外,他们甚至还在沉香凝处搭起麻将局,每日打牌骑马,好不愉快。
直到秋猎最后日。
叶阳在营地内架起烧烤架子,快乐撸串,楚怜按着狗不许它扑到烤肉上去,而沉香凝支着下巴坐在
旁,压着声音向明砚询问:“皇上和云侍君是不是闹别扭啊?”
明砚道:“好像是吧?”
他再看叶阳满面笑容,步伐轻松,那样子好似恨不得步跳,沈少珩却觉得很不对。
若他没有记错,云侍君而今还抱病在身,皇上怎可以……薄情啊!太过分!
沈少珩憋不住在心中为叶阳打抱不平。
明砚也有些惊讶。
可她好歹见惯风雨,对这些儿女私情感情变化然于心,也只是微微笑笑,说:“放心,要不几天他们就会和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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