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?
唐风青也在小声感慨:“妖妃不愧是妖妃,看眼就能把人魂迷走,也怨不得那昏君愿意为他舍弃天下。”
这两人咋回事啊!
“也不知那昏君美人怀中夜夜笙歌时候,可曾想起过这天下受苦百姓。”唐风青越说越觉愤恼,“他既是国之君,心中却只有美色,怕是换个乞丐上台当皇帝,都比他要好!”
叶阳:“……”
“造谣?们这如何算得上是造谣。”唐甘靖不服气,“好,既然你识得他,那你来说说,这祸国妖妃到底是个什样人。”
叶阳捂着脸,有些不想听下去。
这又算是怎回事啊?他本人就在这儿坐着,结果边上两人逮着骂他,再说,他和封栾清清白白,不要说什祸乱朝政,打从他认识封栾以来,封栾就两次没去上朝,还都是这狗皇帝贪睡错过,和他又有什关系!
“认识他。”封栾终于开口,道,“可他与你说并不相同,他是见过最率直人,绝非你所说祸国妖妃。”
他将目光转向叶阳,这后半句话倒像是同叶阳说,那目光之中意蕴颇深,似是想也不想,直接便脱口道:“若你说是样貌,他确实有祸国资本,他确是见过最好看人。”
叶阳没想到封栾会这生气。
或者说,他没想到封栾气竟然会是这件事。
唐风青先骂朝廷无所作为,而后又说封栾治国无方,叶阳原以为封栾会为这人肆意辱骂他而生气,却没想到到头来,封栾气竟然是“祸国妖妃”与“荒*无道”这八个字。
唐风青先是怔,很快便回过神来,直言道:“他二人厮混是与无关,可如今家国动荡,这难道不是荒*无道吗?”
“说书先生话做得真?”封栾挑眉愠怒,“怎,这位说书先生是去过宫中,亲眼见过皇上如何荒*无度夜夜笙歌吗?”
叶阳有些怒。
若是先前唐风青和唐甘靖说他是祸世妖妃时,他还只是觉得有些有趣好笑,那现在可就不同。
他是不知道封栾政务水平如何,可封栾除那两次懒觉之外,每日都是四更起身,五更上朝,下朝回来后还有成堆奏折与见不完朝中大臣,这种近乎夸张透支工作狂生活,叶阳想想都觉得害怕,封栾却已持续许多年。
就算如今叶阳知晓朝中有人欺上瞒下,瞒着封栾做许多
叶阳:“……”
他迎着封栾灼灼目光,莫名便觉心跳快些,好容易正心神,轻轻掐自己把,
面在心中念叨,这狗皇帝果真是只颜狗。
封栾还想在说,唐甘靖却已嗤笑声,露出果然不出他所料表情,满是同情般道:“看,果然又是个被祸国妖妃迷心智人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唐风青怔,似是从未想过封栾所说话,他好容易闭嘴,不想他大哥已从二楼下来,原先正站在旁听着他们对话,如今忍不住起身上前,开口便道:“你这人怎回事,看你如此说,怕不是与那妖妃相识吧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封栾斜眼看他:“你又是何人。”
“在下唐甘靖。”那人自介绍道,他还不依不挠追问,“若你不是识得他,你又为何要这样帮他说话。”
封栾冷冷道:“听不过你们这般胡乱造谣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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