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首看向叶阳,像是在为叶阳解释,目光却定在那几位县官身上,道:“地方以下任三年,若是拖出三年,几位大人岂不是要为他人作嫁?”
众人哈哈大笑,此事本就不是什秘密,多得是人为这三年任期考核不愿作为,在靖淮郡王面前,他们并不觉得此事需要隐瞒,恰此时下人端上道糖醋鲤鱼,照理由封栾先动筷,可封栾将筷子举到半中,便又顿住,如同突然想起什事般,笑吟吟问道:“本王还有事疑惑,你们每年孝敬楚和谦,总该有个数目吧?”
这问题太过敏感,众人多少都觉得有些尴尬,面面相觑,时不知该要如何开口,封栾便轻轻叹气,道:“楚和谦每年孝敬本王,而今给数目是越来越少,皇上平常不让本王离京,难得有如此机会,本王当然也想同诸位问个底。”
孙师爷左右
“封栾好感度+10,当前好感度213”
叶阳:“……”
罢罢,十点好感度而已,又不是没加过。
封栾都说今晚有好戏,叶阳看这些县官不爽很久,可别喝醉错过。
叶阳说要替酒,其他人自然不敢再多敬他,不过意思轮就此结束,
重在床,这次封栾欣然应允,说是离开长州最后番相聚,甚至将叶阳也同带上,赴宴之前还特意同几人强调,说今夜有家室在场,不谈风月。
他表现得与前几日般,因而无人生疑,叶阳却知道,今夜或许就是摊牌清算时候。
入夜。
好歹刚出过刺客,众人不敢贸然外出,宴席便摆在县衙之中,临近几县县官齐聚,美酒佳肴,觥筹交错,至酒过半巡,封栾方举杯起身,笑吟吟与众人道:“诸位,如今本王已看过河堤,想来这几日就该动身回程。”
其余县官匆匆捧场,长州县许原重伤,便由幕僚孙师爷替席,他想刺杀事毕竟发生在长州,为免靖淮郡王回去后再发怒为难,他今日恨不得万分讨好,如今也匆匆追着向封栾敬酒,道:“王爷切不要为今日歹徒刺杀坏心情。”
而封栾拿着筷箸夹块红烧肉,若无其事放到叶阳碗中,面随口问道:“说来那些刺客应当是为水患事而起,你们若能将那河堤修得好些,费不多少钱,也出不这件事,面子上还是要好看些。”
叶阳看着自己碗里肉:“……”
还是那孙师爷,忙着要为许原脱罪,好令封栾知道不是他们不愿去修,又匆匆抢答,道:“王爷不知,这修河堤费时间,若是大修,三年内定不能完成。”
叶阳实在抵不过那浓油赤酱红烧肉诱惑,咬口,问:“三年?”
封栾将他碗拿过来,面为他盛汤,面笑道:“本王竟忘这件事。”
安青县县令会意接口,道:“是啊王爷,回京之后,还望王爷能在皇上面前,为等美言几句。”
封栾酒量不佳,他正要拒绝,叶阳已抢着开口,瞪封栾眼,道:“你怎就那能呢?就你那点破酒量,喝喝喝,喝什喝。”
封栾:“……”
叶阳已接他手中酒杯,干脆道:“来代他。”
有父母兄长三位海量打底,叶阳这身体酒量着实不浅,封栾怔然看他眼,不由便抿唇微笑,道:“夫人说不喝,那就不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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