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自己应当是被这温泉热昏脑袋,若非如此,又怎会有如此古怪想法。
叶阳眼角泛红,呼吸急促,那神色委屈,倒是令封栾心中颤,只觉自己今日所为……是不是太过分些。
若于他而言,说不心急是假,他当然希望在此处便能与叶阳有更近步发展,可若叶阳害怕,或是未曾做好
怨不得妹子都喜欢嘴甜男人,就他如今心跳,那种击而中怦然心动感觉,着实很难令人保持冷静。
他手摸到池壁边沿,可封栾也已逼近他身前,问:“你不信?”
叶阳干巴巴笑,觉得自己终于恢复些理智,道:“有啥信不信……内啥先走步——”
他被封栾逼进池子角落,不过犹豫片刻,好似连偷摸逃跑机会都已失去,封栾手撑着他身后池壁,腿弯曲卡在他腿间,几乎已经牢牢将他固定在此处,俯身垂首至他耳边,声调喑哑,道:“你若不信,朕可以证明。”
他话音方止,叶阳还不及回应,便觉得耳廓濡湿,似有吻落在他耳侧,顺着他脖颈舔/吻下去,他不由浑身颤,好似平白被人抽走浑身气力,只能攥住封栾已散开衣襟让自己不至于滑入池水中。
叶阳此生从未如此窘迫不安过。
他瞪大双眼,看向封栾,不敢相信封栾这句情话竟然是对他说,而若是在平时,面对这种情话,他脑中简直能有百种怼回去句式,可如今——
如今不样。
他只是支吾,好似已连句话都说不完整般,半晌方才嘟囔出句: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!”
封栾便顺着他话改口,道:“是,与酒无关。”
封栾握住他手令他松开衣襟,扣住他手腕,拇指缓缓摩挲在他掌心,而后缓缓引着他手往下,面道:“你看,朕没有骗你。”
叶阳彻底傻。
除开小时候穿开裆裤那会儿,他和邻居家二狗打架时扯过小二狗,结果回去还被爷爷,bao打顿教训他男人打架不能出这种阴招外,他长这大就没摸过别人东西,而封栾明显有反应,吓得叶阳将手用力挣,可如今他手上几乎已没有半点气力,封栾轻而易举便按住他手,另手再度抬起他下颚,俯身稳上去。
依旧唇舌交缠,而叶阳头昏脑胀,他想自己应当还是在这温泉内呆太久,如今已连攥着封栾衣襟气力都没有,若不是封栾将手换到他腰下,他只怕已经滚进池中泡水。
他喘不过气,方才呛水,竟免不眼角泛红,他根本不知事情究竟为何就到如今这境地,心中又有些莫名委屈,却并无原先所料想厌恶抗拒。
话音未落,他已为自己加上方才那吻好感,红艳艳“好感+100”等几个字看得叶阳实在眼晕头疼,却依旧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心中觉得不对,甚至已猜中封栾下句话该又是油嘴滑舌胡言乱语,可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,只能摸索着水下池壁缓缓后退,甚至想着蹭到岸边后他该爬上岸扭头就跑,可这是皇宫,他还能再跑到哪儿去?
封栾只是笑吟吟同他低声道:“……全都是你。”
叶阳面红耳赤,浑身发烫,结结巴巴道:“你憋……憋胡说。”
他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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