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阳:“……”
封栾:“……”
太尴尬。
叶阳觉得自己长这大都没这尴尬过。
他本已压制下去窘迫又再升上心头,转眼见封栾正在小心打量他,像在判断容太医说那句话真假。
若有人可能会对封栾下毒,叶阳平日常伴皇上身侧,也有可能成为那狂徒下手对象,不若今日同看过,往后再多加注意些,以免节外生枝。
可叶阳想起自己那个梦……他提心吊胆,生怕容太医也说出什内火虚旺话来,面战战兢兢等容太医为他把脉。
好在容太医只是略看看他脉象,确认他未曾中毒,便点头欣慰道:“云侍君身子,着实比以前好不少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能不好吗?再不好他每天御花园长跑岂不是都白跑?
容太医咳嗽声,认真劝阻,道:“皇上,您虽年轻体壮,可也需多加注意身体。”
封栾:“……朕很好。”
“臣明白,清心禁欲四字,说来是简单,可要落于实处,只怕有说不出困难。”容太医认真道,“既是如此,皇上可曾想过,这三月还是单独歇于寝宫之中比较好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叶阳听懂。
叶阳听懂,叶阳很窘迫。
容太医如此说,那不就是等于在说封栾是欲/求不满不得发泄,等三个月守孝期过,他泻泻火就能恢复如初。
可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出来,未免有些太过尴尬,叶阳只得咳嗽声,假装未曾听见也不在意,而当事人封栾被点破心事,时之间竟不知还能如何言语挽回颜面,尴尬支吾句,方勉强道:“容太医,你莫要胡说。”
叶阳急忙跟着不住点头,认真赞同皇上观点。
可容太医是什人。
“不过只是把脉而已,云侍君不必紧张。”容太医又道,“臣为您开些药,您再好好调理调理身子。”
叶阳松口气。
还好,他没有封栾那些毛病。
可不料下刻容太医忽而略带些暧昧地笑笑,起身去同康宁嘱托药方用量,他声音不大,可叶阳还是明显听到他同康宁说第句话。
“康公公,就照皇上方子。”容太医说,“再去掉几味药就好。”
这是说封栾既然抵御不诱惑,那就干脆远离万恶之源诱惑本身叶阳。
封栾僵,道:“朕也不是……不是特别需要……”
“此事说小是小,说大也大。”容太医认真道,“若长久以往,只怕对皇上您龙体都要造成影响。”
封栾:“……”
容太医觉得点到即止,而今他已劝阻到,便也不比再往下多言,他转而看向叶阳,谈起正事,道:“云侍君,保险起见,臣也为您诊诊脉吧。”
他好歹也在宫中待几十年,见惯宫中风云变化,对皇上后宫中那档子事可是再清楚不过,他心中波澜不惊,只当作是皇上担忧国丧时传出这种消息于他不利,便主动点头强调,道:“皇上放心,老臣明白,臣绝对不会将此事传出去。”
封栾:“……”
叶阳:“……”
叶阳觉得,老太医领略方向,好像有些不太对。
而今他与封栾二人尴尬沉默,容太医反倒是觉得自己领略圣意,再说皇上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,对皇上身体,他向甚为上心在意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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