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阳:“……”
封栾说出这句话,叶阳便觉得自己懂。
这狗皇帝套路,他可熟悉。
菲言厚行,那不就是说少说多做吗?三阶好感已经给封栾加100%主动性,叶阳直觉下秒或许就是强吻,他皱眉看着封栾头顶冒出三阶好感数字,觉得这样……很不行。
好歹也是大老爷们,咱不能丢脸。
这句话中似是还带丝调情意味,叶阳鲜少这和他说话,他时回不过神,竟不知该要如何回答。
叶阳却以为他是听不懂,自然而然地便开启第二回东北话教学:“你要说长得真带劲也可以。”
封栾:“……”
叶阳:“也是好看意思。”
叶阳说完这句话,封栾并不接话,他不免略有些尴尬,而封栾停顿片刻,尝试着吐出个音节,最后还是憋回去,他端得太久,乍下让他放下架子……他显然做不到。
他抬起手,按住封栾手中玉梳,令他动作停下,面扭头去看封栾,道:“不就是几根头发吗,多大点事,过两天就长出来。”
封栾沉默片刻,也只是回答:“朕会多练练。”
“练啥啊,你又不是天桥底下摆摊理发。”叶阳心中略有些紧张,便也只能胡乱多言,好借此掩饰心中轻微慌乱,几乎是硬生生瞎扯着往下说道,“扎不好也不要紧,难道……难道头发没扎好就不好看吗?”
封栾好似根本没听懂他这突如其来句话,也可能是因方才扯痛他而心中内疚,稍顿片刻,迟疑询问:“什?”
不行。
,说:“你这扎还不如呢。”
封栾:“……”
叶阳:“你这得给扯掉几根头发。”
封栾顿时更慌,好似手中玉梳有千斤之重般,
叶阳回首,见他眸中慌乱无措,再想起自己初到书中来时,封栾总是副沉静冷淡模样,他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心软,想,自己对封栾而言,几乎就是捧在心尖绝世珍宝。
前
他深吸口气,用自己方式来表达此事想与叶阳说话。
“云先生倾国倾城。”封栾咬重先生二字,似是在埋怨叶阳在这种时候莫名要教他方言举动,面道,“无论如何,难掩国色。”
叶阳被他噎,反嘴呛道:“就这样?”
这夸得也忒不走心。
“只不过。”封栾轻声道,“朕向菲言厚行。”
叶阳皱起眉头,他这话太突然,也有些放不下脸面,这种事……他都已拖这久,若要他突然对着封栾将事情讲清楚,他还真有些开不口。
叶阳清清嗓子,重复道:“难道剪头发就不俊吗?”
封栾显然没有听懂他意思,呆滞好会儿,方喃喃问:“俊?”
叶阳咳嗽声:“就是好看。”
封栾:“……”
不舍得有丝毫磕碰,不敢有半点过重举动。
好似拨云见日,他觉得自己有些明白。
他是在书中啊。
又不是现实,没有什乱七八糟偏见看法,也不需要顾虑身边亲朋好友想法,对他们而言,自己早就已经死,而在这书中世界里,他和封栾之间关系,本就合情合理不,不过因情动心,身不由己,情难自禁。
是,大男人婆婆妈妈做什,不就这点破事,还能纠结到什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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