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狗皇帝说得倒是轻松,反正他穿衣服,倒是不着急,而自己若是不将这些衣服解开,那得怎从轿辇上离开。
封栾伸出手,将自己披在叶阳身上那件衣服又裹紧些,而后便掀开轿帘,道:“朕带你进去。”
反正周遭无人,叶阳若将那衣服裹紧,至多也就露出些小腿,没有人能看得到。他自己是只穿单衣,而外头着实冷得很,可就这几步距离,只需走得快些,着实不是什大事情。
叶阳见那缠在块系带实在是解不开,他终于放弃,把身上龙袍裹又裹,小心翼翼探出头去,便被封栾揽着腰抱下轿辇,封栾想抱他过去,他不由怔,下意识便说:“自己能走。”
封栾并未回答,他抱紧叶阳,觉得冬日寒风凛冽,而他怀中人身躯滚热,紧贴在他胸前,他好似从未有如
外头康宁未曾听得封栾回应,在脑内自动播报遍他知晓马上风案例,心中略有些担忧,又稍微走进两步,小心翼翼唤:“皇上?您与云侍君可要进温泉宫沐浴?”
叶阳鼻尖满是轿辇内*/靡气息,听康宁要走近,吓得手忙脚乱想从那堆散乱交织在块衣物中扯出自己衣服,可这衣服上弯弯绕绕全是各种系带,几乎都已交缠在块,慌乱之下他根本解不开。
更不用说此刻他腰酸腿软,偏偏手上还有层湿腻细汗,更是打着滑难以将交缠在块系带接开,他心中着急,忍不轻轻踢踢身边封栾,匆匆道:“你说话啊!”
封栾这才轻轻咳嗽声,吩咐康宁道:“你先出去侯着。”
康宁立即顿住脚步。
御隐卫,守好温泉宫几处出入之地,方才安心松口气,为今日也样优秀自己鼓掌。
而在轿辇内,叶阳听着宫人脚步逐渐远去,心跳反是越来越快,他抬眼看向封栾,封栾正握着他手,双唇触及其上,低声与他说:“外头现在没人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封栾同他笑:“云先生想要教朕做什,你时间,还多得很。”
……
封栾又道:“待朕与云侍君进去,你再令人过来。”
康宁再度会意,表示自己明白。
皇上年纪轻轻,怎可能会有马上风呢,看就是他多虑!
待康宁脚步声离开,叶阳方才松口气,而封栾见他扯着那几件缠在块衣服,不免与他笑笑,说:“云先生,待会儿还是要脱。”
叶阳:“……”
个时辰便是两个小时,叶阳原也觉得两个时辰时间很长,已足以发生许多事,可待切真切发生时候,他方才明白那句“春宵苦短”含义。
他脑中浑浑噩噩,听外头康宁脚步回来,隔着老远小心翼翼唤句皇上,他方才匆匆裹紧封栾披在他身上衣袍,猛地从方才缠绵之中回过神来。
面前封栾只松松垮垮着单衣,贯端肃模样荡然无存,那衣服系带早不知丢到何处去,他听康宁在外唤他,方才慢吞吞拾起散落在旁衣物,倒也不着急穿好,而是抬手指指自己脖颈末端至锁骨上个不算太深牙印,笑吟吟压低声音问叶阳,道:“你让朕怎办?”
叶阳:“……”
把衣服穿好就看不见啊!什怎办!这狗皇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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