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肃:“……”
木川说完这句话,看向江肃眼神登时更加尊敬
武功这样高年轻人,师门在江湖上总不至于没有点名气,落雪崖下他虽然只是和木川匆匆过几招,却也看得出木川剑招精妙,因而他边看着木川喝药,边拐弯抹角地询问:“木兄,你——”
木川呛得咳嗽声,匆匆道:“前辈,您不必这客气,叫……叫小木就好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江肃心中着实别扭得很,他只能略过称呼,问:“江某冒昧,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木川恭敬端正坐好:“您请说。”
……您?
他被这字镇住,久不能言语,而木川看他深神色,好似突然想起什般,明白自己说错话,硬着头皮倔强改口,重复方才那句话道:“不必麻烦您,晚辈自己来就好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年仅二十江肃看着与自己年龄相仿木川,逐渐陷入沉思。
他知道,这里面定有误会。
“不,不对。”木川脸惊恐,“你真是男人!”
江肃只能干笑:“……是啊,哈哈。”
……
刚刚遭遇社会性死亡木川捂着自己脸,蜷在床头,不想说话。
奇怪爱慕者增加江肃在床边扶额,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带歪孩子三观。
江肃尴尬:“……你……师从何人?”
江肃看得出来木川是个爱剑之人,这问题如此严肃,还是与剑有关,他觉得自己若是与木川谈起剑,木川应当就会忘记他父亲这件尴尬之事。
木川果真被他提起兴趣,认真回答:“没有拜师。”
江肃:“那你剑法……”
木川:“是父亲教。”
木川觉得自己父亲恋慕他,因而也改口将他当做长辈看待,可这绝对不是江肃想看见事情,落雪崖下战,他觉得木川若无重伤,剑术应当能与他比拼高低,这是难得见高手剑客,他心里有惺惺相惜之情,而方才祁渡在时那番交谈,又令他觉得,木川脾气够好,似乎也颇为对他胃口。
他是想要交这个朋友,其余不谈,至少闲暇时他可以给木川写写信,聊聊剑术之上突破进展,有个武功相近人块研讨招式,他也会进步得更快些。
想到此处,江肃心潮澎湃,至于木川父亲究竟如何,对他已经不重要。
原书之中可没有木川这个人,想来木川父亲也不是什重要角色,而不重要角色……反正以后也见不着,在意这做什。
与木川家世相比,他对木川师门更加好奇。
他不知道木川父亲究竟是什人,可木川看起来应当就有二十岁,他父亲再怎年轻,也该年近不惑吧?
这感觉太过可怕,江肃想便觉头皮发麻。
他看着不愿抬眼看他木川,心中十分明白木川此刻感受,两厢尴尬沉默许久……郎中药终于送到。
来送药是个小童,将那药放就跑,而木川毕竟伤重于身,江肃便起身到桌边去端药过来,正想叫木川起来喝药,扭头却见本还蜷在床头自闭木川已端正笔直坐好,神态谨慎恭敬,道:“不必麻烦您,自己来就好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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