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
川回神摇头，道：“这其实并不是什
大不
事，
家里还有……”
江肃已高声道：“送你！”
木川：“……”
江肃正咬紧牙关，握紧木川手，艰难开口，道：“待你能下地行走，带你去藏剑阁，你随便挑把。”
木川手被捏得生疼，他很想将手抽回来，可他看着江肃那副表情，他时不敢有动作，只能任由江肃捏着他手，认真恳切地说：“前辈……咳，江少侠不必割爱，家里还有备用剑。”
怕要拖累江肃，他恨不得立即拒绝，匆匆便道：“不能去——”
江肃打断他话：“因为你爹？”
木川答：“身份……只怕不大方便。”
“有什不方便。”江肃听他如此说，便更是忍不住心中对林风南气恼，他干脆拉住木川手，说，“护着你，看有谁不许你去。”
木川：“……”
江肃：“……”
孩子这可怜，还这懂事，不就是把剑吗！
他这些年来收藏颇丰，自个折腾整个藏剑阁，送别人两把剑，应当……大概……或许也是不要紧。
木川剑毕竟是他弄丢，他把人家老婆打飞，赔……赔个也是天经地义，理所应当。
“没关系，弄丢你剑，理应赔你。”江肃含泪认真说道，“老婆多……不，剑多，你随便挑。”
江肃觉得自己不过是说正常人都会说话，他不明白木川为什要用这种惊愕动容神色看他，他不由便想，难道林风南对他已苛待到如此地步，外人稍有袒护亲近，木川便要感动成这副模样。
江肃心中同情再起，他轻轻拍拍木川手，时竟难有更多言语，二人对视片刻，江肃猛地便想起木川剑，落雪崖下时，江肃将木川剑打落寒潭，只怕是捡不回来，而林风南如此苛待他，等到木川伤愈归家，林风南见木川剑不见，岂不又要责怪他？
江肃心生内疚，按着木川手，半晌开口，道：“可惜不会游泳。”
木川不明白他意思。
江肃：“你剑，应当是捡不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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