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则厉咬牙切齿:“你还要说几遍——”
话音未落,楼鄢已又跨前波,强硬将谢则厉往后推,抵在墙上,足足吓谢则厉大跳。
“教主骂次,就问次。”楼鄢认真说道,“教主,你可愿同道双修?”
他贴得太近,谢则厉如今本就受不住与人肌肤相触,而楼鄢呼出热气几乎都喷在他脸上,他腿软得厉害,正想要推开楼鄢,却猛地又听见楼鄢说最后句话。
“切,全由教主掌控。”楼鄢说,“无论何时,哪怕再
不行,他要强硬。
楼鄢直接推开房门,倒是吓谢则厉跳,如今谢则厉武功尽废,丝毫未曾察觉还有人在屋外,偏偏魔教守卫不知去何处,他看外头人是楼鄢,心情便再恶劣几分,冷哼道:“楼鄢,你进来做什。”
楼鄢:“……”
他又想起江肃另句话。
直接些,才是最好。
他虽然不知道谢则厉究竟是在何时认识江肃,却知道谢则厉对江肃念念不忘许多年,好似天下美人都不能令他满足,他非得要得到江肃。
“因为是正道中人,与魔教中人不样。”江肃开始瞎掰,“你看看,他现今看眼,就容易犯病。”
李寒山:“……”
不是,那不是被你气吗?
可楼鄢被忽悠得晕头转向,竟然觉得江肃说……好像有那点点道理。
,长久以往,必然让他欲罢不能。
他觉得自己已把握住切关键,正要同江肃道谢,江肃却又开口说道:“还有件事。”
楼鄢打起十万分精神,认真聆听。
“你在谢则厉面前,是不是太软弱些。”江肃蹙眉,恨不得将自己关于反差所有理论全都砸在楼鄢面前,“谢则厉见惯害怕他,对他唯唯诺诺人,你若是能与那些人不同,必然可以引起他注意。”
楼鄢点头,答:“明白,该让他体会到新意。”
楼鄢开门见山道:“向你求爱。”
谢则厉:“……”
“早上已经问过。”楼鄢直接又强硬道,“谢教主可愿同双修?”
谢则厉竭力克制着自己怒气:“门就在那边,滚出去。”
“知道教主在想什,可与其他人不样。”楼鄢说,“教主若是愿意同道双修,保证,会将切都交予教主掌控。”
今日也是。
他态度强硬握住谢则厉手要为他传功,谢则厉就不再反抗,果然人还是要有些反差,他终于再度鼓起干劲,若不是此刻谢则厉还在休息,他简直恨不得现在就立即冲进去同谢则厉表白心意,他点点头,打算回去好好想想,反正这天还长,到晚上,谢则厉定恢复体力醒过来!
……
楼鄢在谢则厉屋外守大半天,终于在夕阳西下时,听见屋内传来声响,谢则厉好似终于醒。
楼鄢心中紧张,想要敲门,却想起江肃话。
江肃拍拍他肩,以示鼓励:“对,态度强硬些。”
可听见强硬两个字,楼鄢不免有些犹豫,他知道谢则厉脾气,他生怕自己态度强硬,谢则厉就又要生气。
江肃想想,决定用自己作为例子,向楼鄢讲解这切。
江肃问他:“你可知道,为什谢则厉要记挂这多年吗?”
楼鄢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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